作计划,把这件事情加了上去,然后头也不抬:“你继续说,他还做了些什么?”
玉壶只能慢慢讲,直到弥生月彦听到了禅院甚尔去了和亡妻一起经营的小屋子后,他沉默了。
“禅院甚尔先生十分难过,他在那里枯坐许久,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自言自语——”
“停下吧。”弥生月彦抬头,打断了玉壶:“后面的我不需要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玉壶离开了,跑的飞快,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弥生月彦喊住了他。
“等一下,禅院甚尔的玫瑰花是从谁那里拿过来的?”
玉壶一只脚站在门外,一只脚站在门内:“是他的屋子旁边的一位邻居阿婆。”
“可以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弥生月彦一个人,其次就是笔尖在纸上写字的沙沙声。
弥生月彦把仇记完之后,就准备出去了。
禅院甚尔和他的亡妻的故事,他确实很好奇没错。
毕竟禅院甚尔作为一个看上去和行动上都非常不靠谱且留恋花丛的人,居然会有如此念念不忘的感情,这实在不令人感到惊讶。
作为一个心怀不轨的后来者,弥生月彦愿意尊重这一段感情。
“就这样吧,无所谓这些,甚尔君,你不是准备入赘之后,再也不回去了吗?那我就等着你入赘好了。”
只要不影响到他,那就问题不大。
已经死去的朱砂痣,他没必要去碰,真正的聪明人只会盯着自己的利益,他干不过亡妻,还干不过不知道哪儿会冒出来的普通人吗!
他不关心他有没有老婆,爱不爱老婆,只要他还能打,那么禅院甚尔就会是他最爱的(工具)人。
伸手,翻开笔记本,把这件事情记了上去。
在后半部分。
要知道,根据他查到的消息,禅院甚尔可是为了她金盆洗手,如果这位女士还在,那么弥生月彦恐怕就找不到这么合适这么能打,还不是咒术师,又和咒术界扯上关系的人了。
那么他的在新世界扎根大计将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毕竟他们一行鬼,是不能在没摸清情况的时候暴露身份,如果有危险,干架还得躲太阳,没有禅院甚尔,恐怕弥生月彦真就得一群人苟个几百年甚至更久才能有点势力。
而现在,弥生月彦准备去找禅院惠。
与其脑补那些东西,还不如抓紧现在的所有机会。
走到后面的运动场,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叮叮咚咚,噼里啪啦的声音。
弥生月彦心里卧槽一声,心想黑死牟的训练这么恐怖的吗?小惠才四岁,他还是个孩子啊——
大喊出声:“冷静一点——”
一边推开了门。
门里面的场景令他意外。
禅院惠抱着黑死牟给他新削出来的小木刀站在角落里,一脸沉默地盯着场地中心的两个人。
黑死牟在禅院惠不远处,安静的思考鬼生,仿佛自己并不存在。
而打起来的两个人。
——是禅院甚尔和猗窝座。
弥生月彦:“……???”
这两个人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
他抱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关上门,走到了禅院惠的旁边,看向全场唯一正常人小惠,询问道:“惠酱,这是怎么回事?”
“甚尔君怎么会和我的……侄子打起来了?他们应该没有矛盾才对啊。”
殊不知禅院惠也是心情复杂。
小朋友小声解释道:“是爸爸先挑事的。爸爸和这个哥哥在门口吵起来了,然后把哥哥一拳打了进来,一边打还一边骂,说我要你教我做事?”
弥生月彦没有听懂,他更加迷惑了,他看向了黑死牟。
黑死牟把手从怀里的笛子上松开,一板一眼地回复:“禅院甚尔似乎对我非常好奇,在晚饭后就在门口徘徊,已经三次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