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了地上。
阿油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帮忙捡起来,他从刚才就一直琢磨这东西到底好不好吃,这回拿到手里之后,触爪在是上面摸来摸去的,显然十分好奇。
还跟腰带族人说:“这个好不好吃啊?”
腰带族人拿回金属烟,说:“这个小孩子不能吃,这是大人才能吃的。”
阿油不甘示弱,“我都长高很多了呢!”
腰带族人说:“那你也不是大人,不能吃。”他吧嗒吧嗒又抽上了。
阿油还想多聊天,但是这个腰带族人明显没有时间跟他们多聊,因为他们配对繁殖季节很短,他想要抓紧时间找到一个雌性跟他配对,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
他收起金属烟站起来,结果刚起身,忽然他身-下掉出来一个东西。
一个黑色的小圆球。
是那个翻译器。
刚才春来在另外的飞灯族人那里也看到这个了,这个翻译器好像是他们族的标配,貌似每个人都有一个。
阿油将那个黑球翻译器捡起来递给腰带族人,腰带族人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然后又用触爪摸了摸阿油的头,说:“希望这回我能成功,将来我的儿子也能像你这么懂事。”
阿油嘿嘿笑两声,受到夸奖了,很高兴。
正在这时,阿油的肚子忽然发出了叮叮叮的声音,他赶紧将东西掏出来,原来发出声音的是他的翻译器。
他摇了摇翻译器,以为是它用久了坏了。
结果腰带族人的翻译器也响了。
所有人都愣了。
小腰带拿起阿油的翻译器问他:“你怎么有这个?”
阿油:“这是我妈妈给我的。”
腰带族人将两个翻译器拿在手里按了一下,然后春来就看到翻译器在空中投影出了两把一模一样的锤子。
腰带族人一下激动了,立刻将阿油搂在怀里,喊道:“你就是我那大外甥啊!”
“我是你老舅啊!”
他们仨都懵逼了。
阿油不知所措的看向春来,喊了一声:“阿春……”显然他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春来也游了过去,问那个腰带族人:“你怎么知道他是你亲戚?”
腰带族人说得特别仔细,他说:“这个翻译器里投影出来的是我们扬克家的标志,而且只能本家族的人能让这个标志出现,我姐姐那里也还有一个。”
他高兴的问阿油:“你妈妈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阿油低声的说:“我妈妈去世了……”他从肚子里又掏出了一个小黑球递给腰带族人。
腰带族人将那个翻译器也按开了,果然在空中投影出了一把锤子投影。
“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啊?去年别的族人繁殖期结束后大多回来了,只有她和席马家的女人没回来,我就挺担心的,但想到你还在海里,也许她是想陪着你……”
阿油又看向春来,“阿春,我妈妈她……”
春来赶紧跟腰带族人讲了阿油妈妈去世的过程,讲得很详细,老舅听得很认真,知道他妈妈死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他妈妈非得坚持第二年继续来生孩子,也不会因为体力流失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老舅忍不住又掏出了金属烟叼在嘴里,吧嗒吧嗒抽了好一会儿,“适者生存,本身就是残酷的。”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情绪还是很低沉。
过了好一会儿,老舅才将情绪整理好,介绍道:“我叫扬克十三,是你的老舅,我们扬克家传到我这一代只有我和你妈妈,现在你妈妈去世了,只剩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他又说:“哦对了,你叫做扬克油,你这名字还是我给起的呢。”
阿油乖乖的喊了一声:“老舅!”
老舅又从肚子里掏出一把金属小锤子递给阿油,“这是我们扬克家雄性都有的,这把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