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布丁之类的甜品,大概是现在胃里有些空虚,精神上有种异样的,缺乏饱足的感觉,亟待填满,所以让她产生了这种虚妄的想法。
她朦胧地回想起自己从前吃果冻的记忆,富有余裕的大人比她要游刃有余许多,耐心地向她这个小孩示范过程:先慢条斯理地撕开果冻的包装,不急不徐地吸吮着上面溢出的汁水,再慢慢舔-弄,享受润滑口感(审核好,这段真的是单纯饿了回忆吃果冻的情节)。
胃里的空虚被填满了些,但只有这些还不够,饥饿的感觉依旧存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充实。
很快,童年快乐的记忆就被另一种奇异但也同样快乐的感受覆盖。
她想逃走,以此来躲避对于自己而言太过超过的欢愉,可脚踝被牢牢握住,无法行动。
“放开我……萩原研二你这个混蛋……!”
没有什么力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缺乏说服力,同样也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遗憾的是,未来的警察役现在弃明投暗,选择当一名法外狂徒,在嘴炮这件事上充分发挥他善于交际、三寸不烂之舌的优势,更加深入地去探讨两-性关系。
她顿时颤了一下,软倒下去,就像被冲上岸头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裙摆已经被紧握的手抓出了一条条的皱纹。
“是啊,”法外狂徒非常干脆地承认罪过,“我就是个混蛋,不过莲小姐现在才知道这点是不是有点晚了?想逃走的话,很抱歉,现在绝对不可能提供这种选项哦。”
妹妹气得伸手想去揪他的头发,但是失败了。
不同于一般男性喜欢留的短发,他留的中长发,发质被保养得很顺滑,滑不趁手,轻而易举就从她的指缝间穿梭而去,就像触碰一朵云,一缕风。
已经不再同于从前懵懂的少年,萩原研二抬起头笑了一声,他用指腹抹去嘴角的湿润,举止之间充满了糟糕又诱人的张力。
“最讨厌萩原研二了!”
他露出有些痞气的微笑,捻了一下指尖,展示自己的忙碌成果,悠悠地说:“哦?看来莲莲的嘴还是很诚实嘛。”
“不准说怪话!”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趁其不备,连爬带跑不讲武德想溜,又忘了自己脚踝还被对方握在手里,就像被拽住了尾巴的小狗,很轻松就被他从床尾拽了回来。
“我已经饿了好久了……”
那双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妹妹感觉自己都看见对方身后一条无形的大尾巴在那里甩来甩去,她被蛊惑地无意识点了点头,然后才猛地反应过来被骗了。
不是,你饿了好久关我什么事啊。
她又不是食物。
不过,妹妹很快就知道了,有一种吃法不是食物也可以。
她紧咬着唇,在迷乱的意识之中还能抽出一点注意力,不肯扰民。
——公寓的隔音系统不算特别好,床的质量也很一般,轻度沉重就会发出咯吱的声音,如果过载就更难吃住。
“……去别的地方。”
修剪圆润的指甲尖几乎插-进了他的肌肉里,但在这种时候,刺痛感反而成了催化剂。
向来亲和的青年眼里燃烧着令人惊惧的,炽热又浓烈的爱意,听见她的声音后眼中的狂乱终于有所退却,强行克制住澎湃汹涌的念头。
“放心,”比起满足自己,他更在意她的感受,“刚才你都没有说话。”
妹妹:“……”
那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说话,他吻着她,月色一般的温柔让人溺毙。
在外面待了好几天,青年的下巴上已经长了一些胡茬,看上去并不算明显,不过摸起来的时候就有感觉,擦过皮肤还会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印,又麻又酥。
“他不会听到的。”
不过这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服她,她就算自己也受不了,也完全不配合,他只好把她拦腰抱起来,但也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