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刚才我话说的有些过激,这些是给你的补偿。”
叶子关上的门,博思雅一张纸票塞进主治医师口袋,一个微笑,医生明白。
“我还有病例没看先回办公室了,博小姐有事在让人叫我。”
“叶子送送医生。”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做的事情也是聪明人该做的。
一张纸票,就是不想让医生留在这里,医生明白的直接走人,叶子送他出去守在门外。
这一切都是这么的顺其自然,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再一次关上的门,只剩下病房里三人。
博思雅拉着一张椅子坐下,做在博宁的对面。
祁域然在
众人走了之后从口袋摸出一根烟,抽着。
博思雅转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她不喜欢烟味,可这个男人已经很配合她了,她也不敢逾越。
这就是她跟博宁的不同,她不会仗着祁域然的喜欢得寸进尺,因为得寸进尺的下场就是被抛弃丢掉,比如现在的博宁。
博宁就是找不准自己的位子,才会变成今天下场。
她是得到了祁域然的喜欢,但是她守不住这份喜欢。
“我们谈谈。”博思雅转头,直视床上博宁,“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你变成今天这样也不怪我,怪只怪你自己玩蹦了。”
博思雅说的很慢,
也是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她干了这么多的蠢事,已经将祁域然的耐心磨光。
她自己还觉得挺了不起的,为了他自杀为了他陷害,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却不知道道德绑架的感情并不是感情。
只能说她目的太明确,得不到良人。
博宁还是一样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就像是一个石雕,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祁域然的位子。
目光呆滞,目中微光,说不出的什么感觉,就是阴森森的。
博思雅很不喜欢,气氛压抑的她都想抽烟了。
“我先出去,你们聊。”
祁域然也感觉到病房里的气氛不对,说着走了出去
。
他出去换叶子进来,三个女人一台戏,博宁也不再装了。
她会伪装是因为祁域然在,现在祁域然都不在了,她还伪装个屁。
当下的放飞自我,目光锁定博思雅身上,“你想说什么?”带着怒火。
博思雅被她这话问的想笑,她想怎样,她没想怎样。
刚才不是说了,就是谈谈。
博宁明显是不想跟她谈,博思雅也不废话的说道:“父亲一直说我像他,某种意义上你更像。”
“因为你们的狠觉,做事不留余地真的很像,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事情,我倒现在还不知道原来他这么恨我。”
“你什么意思。”
“网上的炒作是博容做的。”
十个字,整个病房陷入死一样沉静。
博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可当她反应过来后,笑了。
笑到癫狂,笑到疯狂。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博思雅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活该。”
博宁的疯狂,博思雅闭口不语。
她没说话,或许是因为她真的活该。
自己的亲生父亲恨自己恨到要毁掉,她不是活该又是什么。
但这是她与博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博宁在这废话。
博思雅起身,走到博宁的面前。
目光锁定在博宁猖狂的脸上,如同地狱走出的使者,伸手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