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思雅没有说话,而是坐在办工桌后,沉默。
盯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他今天来这里为了什么。
博思雅沉默,博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唱独角戏。
转身看着博思雅,看着这个他养了二十年的女儿。
老眼恒生,他老态的说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做了很多的事情,但要不是你如此固执,我也不会对你动手。”
“小时候我有多宠你,现在的你就有多少让我失望,思雅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博容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说的好像他对她多高希望一样,算下来她也不过就是他养的一个附属品而已。
说的这么高尚,是想让她说一句他辛苦了吗?
搞笑。
人生在世没有谁是活的称心如意的,既然别人没有他凭什么对自己要求。
“你今天是来找我叙旧的?”
博思雅开口,带着浅浅笑意。
博容没想到她真的跟她妈一样无情,他说了这么多,换来的只是她的一个玩笑。
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些,博容就想收回。
但是吐出的话,他沉默。
这一次换做博思雅笑了,坐在办公桌后伸了一个懒腰,舒服的一笑。
笑眸看向博容,不想兜圈子的直言:“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你这样兜兜转转的也不嫌累的慌,你若是真的没事做的话,楼下保安还缺一个位子。”
“博思雅。”博容暴跳如雷,几乎一秒跳起。
指着办公桌后盈盈浅笑的人,恨不得将其掐死。
博思雅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如果因为声音大就害怕,她又怎么叫博思雅呢!
再说了这里现在她才是老大,博容一个过去式,有什么资格跟她斗。
柔捏一下脖子,微微歪斜的脖颈露出一点浅红。
只是一点,就被博容飞速捕捉。
想到今早祁域然来退婚,眼底阴霾一沉冲了上去。
“你干什么!”
博思雅措手不及脖子上的丝巾被一把拽掉,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她的脖子,一路蔓延胸口。
果然。
博容眼中怒火升温。
博容抓在手里的丝巾,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眯眼危险:“你跟祁域然睡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问着。
博思雅不语,从他手里抢走的丝巾重新系在脖子上。
重新遮挡的吻痕,理不直气不壮的小声说道:“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脖子上的吻痕是前天留下的,祁域然就像是报复的将她脖子啃的血红。
今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领衣服都遮挡不住的吻痕,只能用丝巾遮挡。
一场会议下来都没事,却被博容眼尖看到。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博容气的
想要扇她。
指着博思雅的鼻子,破口大骂:“与我无关,你是我女儿你说与我无关。”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随随便便就上了男人的床,你妈就教了你这个!”
博容骂她,她能忍着。
毕竟博容再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就算博容养她长大的恩情,她也会忍着。
但是他骂了她妈妈,这事她忍不了了。
妈妈一辈子都不快乐,她的不快乐就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独断霸道。
她现在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的人还要被骂,博思雅觉得委屈。
不想理会博容,可想到妈妈她忍不住还嘴。
“我妈妈教了我什么我不需要跟你汇报,不管她教了我什么,也总比你什么不教的好。”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上谁的床跟谁睡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无权干涉,好,好个无权干涉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又没有权利干涉。”博容气急败坏,抓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