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没什么感觉,但她一直以来孕吐非常厉害,哪怕在梦里,梦到的都是晕车晕船的场景。
可自这针一扎上,她渐渐的就感觉自己不晕了。
平常她总是呕逆的厉害,闻什么都想吐,但此刻望着林白青那半碗凉到的粉,她居然觉得特别香,起食欲了,想吃。
她是柳锋的爱人,跟小叔子柳堰关系很不错,按理,其实对方治病,丈夫已经给的够多的了,刘雨燕也觉得他们柳家对得起林白青。
但就在前几天,柳堰开玩笑跟她讲起一件事,叫刘雨燕大受震撼。
是因为有人送了些滋补品,她遂让保姆炖了给丈夫吃,柳堰来家里正好看到,就说: “嫂子你是
不是傻呀,林白青都知道给我哥开治病的药要等你生完孩子,你倒好,这就给他炖上滋补品了?
刘雨燕这才知道,这小大夫不但能治她丈夫的病,还刻意要等到她生孩子后。
女性孕期丈夫是最容易出轨的,更何况她老公那么有钱,身边莺莺燕燕多得是,这个小大夫不但试图努力帮她保住孩子,还顺手要帮她保住婚姻。
想到这儿,刘雨燕说: “小大夫,我最近得了副好书法,送给你做开业礼吧。”林白青得柳家恩惠已经够多了,当然不会再收礼,却问: “怕是名家字画吧。”“是一副中堂,郑板桥的字呢,给你的药堂做中堂吧。”刘雨燕笑着说。
林白青一愣,旋即明白了,所以楚三合把楚春亭家的中堂卖给柳家了吧。
据说柳家和楚家长辈之间也有过节,楚春亭要知道自家的中堂被卖到柳家,估计还得被气死一回吧。
想想那坏老头,虽然脾气坏,人也凶,但也着实够惨的。
“我什么礼物都不要,装修费将来也会如数给柳总补上的,您要真想生个健康的孩子,我还是那句话,多做好事,日行一善。”林白青忍着笑说。
第二天一大清早,穆成扬坐清晨六点的头班车从深海赶来,敲开了老宅的门。
林白青说要让楚春亭重新站起来,在她这儿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穆成扬震惊的不行,因为灵丹堂确实有让瘫痪患者站起来的方法,但是顾明没教过他。
当然,老药堂都有规矩,一些独道技法是只传东家的。而林白青喊他做助手,就意味着她要教他这项治疗方法了。
师妹,你让我学,师父泉下有知,知道了怕会不高兴吧,再说了,你就不怕我学会了,拿着手艺出去独自开店。穆成扬笑着说。
要不是重生了,林白青也会把技术藏起来,跟师辈们一样,只传下一任东家。
但因为重生了,所以她知道,藏着揶着,只会让中医的各项传统技能逐渐消失,最终,整个中医行业也会走入未路。
而为各种治疗手段和中成药申请国际专利,收专利费才是它的正确道路。技法不但不能私藏,而且要公开,只要在公开之前为它申请国际专利就行了。
一时跟师哥也说不清楚,她说: “想开诊所还是想坐诊都随你,但关键是你要认真
学,也要学会,学透它的精髓。
穆成扬可真是爱死小师妹了,伸手就想揉头,但才伸手,一只手抓住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小穆同志,不要随便摸女孩子的头发。”
穆成扬回头一看,半截袖的军绿色衬衣,肤白而貌俊,来的正是顾培。他说: “顾培同志,你好。”
他还没意识到顾培是吃醋了,又说: “原来我们经常这样。”
“我们手上都有细菌,寄宿到她的头发上,再在她的头皮上繁殖,就会造成脱发,或者皮屑症状。”顾培语速平静,但再跟林白青说话时,语气却变的亲和而宠溺:“我买了防晒的,但你没有涂?
这就是林白青所说的,无微不至的窒息感。
她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闲下来才会调理自己。
但顾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