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但她却知道他的身体很强壮,精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很强大。
这么强的他,要想伤到他绝非易事。可现在,他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要她相信这只是意外,这不可能。如果不是刻意针对他,他绝对伤不到这种地步。
到底是谁在算计着想要杀他?
未来盯着相泽消太想事情时。
见她进来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病床前面,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给相泽消太做治疗的欧尔麦特忍耐不住出了声。
“未来少女?”
未来垂眸。
“欧尔麦特先生,在给相泽做治疗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相泽受伤的事情经过,是什么人把他伤成这个样子的,麻烦你跟我说一下吧。”
之所以不先给相泽消太做治疗,选择让欧尔麦特跟她说当时的情况,是因为相泽消太总是喜欢以他的那套合理的标准给她合理地省略一些内容,让她窥探不到事实的真相。
平时他这么做也就罢了,她不在乎。
但是,现在绝对不行,她想要知道真正的事实是什么样子的。
眼前这个令人心动的少女的能力有多么强大,欧尔麦特比任何人都清楚。因此,欧尔麦特并不担心相泽消太会出什么问题。他当下把他目前所知道的情况跟未来讲了一遍。
末了,欧尔麦特又说:“目前我所掌握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具体的情况,还要等警方的信息。”
听完了欧尔麦特的叙述,未来低下头,看着病床上的相泽消太,轻声说:“死柄木,拥有使触碰到的物体粉碎的个性,行事像个未能摆脱幼稚园时期的万能感的巨婴。”
“很详细的资料呢,谢谢你,欧尔麦特先生。”
详细的她根本不需要怎么去想,就能想到是谁把他伤成了这个样子。
死柄木弔——她的发小,对她的一切信息都了如指掌,曾说过要杀了他的人。
如果是死柄木弔的话,他做出这种伤害别人的事一点都不稀奇。
欧尔麦特不知其中内情,听未来这么说,他满怀内疚的说:“抱歉,未来少女,如果不是我忘记自己的职守,在上班途中去了别的地方,有跟相泽君一起去模拟灾害事故现场的话,就不会发生相泽君被敌人伤成这样的事情,我……”
“欧尔麦特先生,这跟你没有关系,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为此道歉。”未来打断了欧尔麦特的话,并开始为相泽消太做治疗。
话虽这么说,但欧尔麦特还是内疚的不行。不过,欧尔麦特却没再说什么。
他们沉默不语的时间,未来为相泽消太做完了治疗。
“欧尔麦特先生,除了相泽,还有别的人受伤吗?”未来收回手,转过身,看着欧尔麦特问。
“有,还有黑洞英雄13号受了伤。他在隔壁病房。”欧尔麦特说。
“嗯,欧尔麦特先生,我们过去吧。”未来迈步准备从病床前离开。
她刚跨出一步,手就被醒来的相泽消太抓住。
“未来。”脸上被缠满绷带的相泽消太睁开了眼睛。
伤虽然痊愈了,但精神上来讲还是有些疲惫的,因此,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带着一种大病初愈后的虚弱。
“嗯,我在。”未来转过身,弯下腰,抽出手,伸手去解缠绕在他脸上的绷带。
把绷带解下来后,未来把它放在了搁着他的捕获武器的架子上。
之后,未来撩开他散落在额头的长发,低头在他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看到未来的动作,欧尔麦特和袴田维识趣的离开了病房。
他们刚离开,相泽消太就伸手抱住他的小妻子,贪婪的吻上了她的唇。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以为他会死。濒临死亡,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他最后的念头不是他死了后,学生怎么办?也不是他死了后,校方会怎么处理这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