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花笺是真的,那我没有在上面的时间里私奔,不是已经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若认为这花笺是假的,就更不会来审问她了。
“你简直强词夺理,难不成秦家人还会故意来陷害你?”
沈芸芸拿出自己的生姜帕子擦了擦眼睑,秀气明媚的杏眼立刻红了,“我曾与秦小将军议亲,如今退亲,不知怎的,就结亲不成反成仇了,他家构陷我,在市井传流言败坏我名声,想方设法地把我踩进泥里,见我没有羞愧出家,许是就又想出了这等毒计吧。”
不管沈芸芸怎么说,四长老都觉得她在狡辩,“你说你在屋内歇息,谁能证明你不是收拾包裹的动作慢了,才出来迟的?”
沈芸芸的两个粗使婆子都出来作证,四长老被泼了一身黑狗血,顶着浑身腥臭味站在这里,心头火大得很,明珠院蛇鼠一窝,都是□□诈之徒。
“你们两个是沈芸芸的下人,当然向着她说话了。”
这偏袒得,未免也太过明显,沈泽昊耳朵动了动,往沈芸芸身边靠了半步,挡住一个匆匆跑过来的人。
胖乎乎的小男孩冲到众人面前。“芸芸姐姐没有骗人,我可以作证!她一直在给我做吃的!”
小男孩约莫三四岁的样子,白净可爱的,小嘴里还包着吃食,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哪里来的小孩子,就会捣乱!”
小男孩被这尖嘴猴腮的四长老一吓,呆呆地后退两步,扯着沈芸芸的裙子挡住自己胖乎乎的身体,探出半张脸,小心翼翼地打量起来。
从小男孩一出现,陪着亲爹过来的老饕沈海帆就不能事不关己了。
他先前还想着,若沈家出了变故,不正好是他争取那位神秘厨子的好时机吗,可如今自己的独子被四长老吓到了,圆滚滚的大眼睛上包着泪,别提多可怜了。
听儿子说,那位神秘的厨子很可能是沈芸芸本人!
“四长老有什么话问我好了,吓唬我儿子做什么?”
这是沈海帆的儿子?
小男孩一张口沈芸芸就愣住了,下午这小孩不知道是谁带进来的,问他也不吭声,只知道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灶台,明珠院的下人们都以为他是个小哑巴,沈芸芸正打算把他喂饱,然后带到官衙报案呢。
“这是你的孩子?”四长老的目光在小男孩和沈海帆身上打转。
沈海帆贴在父亲耳边说了一句话,方才还耷拉着眼皮的三长老眼睛一亮,冲着四长老道,“我儿今日来沈琦家帮忙,家里孙子没人看管,请沈芸芸帮忙带带,你有意见?”
四长老的脸色,瞬间黑得和他身上的污渍相当,“有这回事,你怎么不早说?!”
三长老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你冤枉人的本事有多高!”
有了小男孩和沈海帆的
作证,沈芸芸的不在场证明终于得到承认,若她要私奔,绝不会带着族中长老的孩子。
众目睽睽之下,沈芸芸不慌不忙地从沈咏兰手中接过花笺,仔细看了看,“这花笺的纸张,在京城内只有一家店有售,因为其自带栀子花香,经久不散,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一张纸要二两银子,这可不是秦小将军会买的。”
沈咏兰没想到沈芸芸能逃脱一劫,怎么就那么巧,她今日偏偏帮沈海帆管孩子,阴阳怪气地道:“到底是曾定过亲的,连情郎平时喜欢买谁家的纸张都知道。”
沈芸芸在几天前就开始做准备了,当然不会被沈咏兰一句话给堵回去,“秦老夫人的节俭和秦小将军的孝顺可是五皇子殿下都亲口夸赞过的,咱们十里八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难道堂姐是想质疑五皇子看人的眼光?”
沈咏兰一时哑口,大家确实都知道,秦家豪的俸禄都掌握在秦老夫人手中,这位老太太的吝啬,那可是菜贩子们都有口皆碑的。
沈芸芸叫来陈账房,“倒是堂姐,在这旬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