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笺,还把账记到了我家,各位若是不信,明日一早可以去店面上求证。”
“什么?竟然走别人家的账买东西来陷害人家,这也太无耻了吧!”
沈芸芸用帕子擦擦眼角,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好歹是同族姐妹,咱们还是同一个祖父生的,堂姐做什么总要置我于死地呢?”
见沈咏兰慌了,柏氏皱着眉头道,“我家咏兰秀外慧中,蕙质兰心,怎么可能做出陷害姐妹的事情,那家店卖了不知道多少张花笺出去,你凭什么说是我家咏兰买的来陷害你。”
沈芸芸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拿出另外一张花笺来,把两张花笺放在一起,有裁痕地一边挨着放。
不用她说,所有人都看出,这两张花笺分明是一张纸裁成两半而成,也就是说,这是沈咏兰贼喊捉贼地抓“私奔”。
“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有销毁!”沈咏兰像是见了鬼一样,倒退三步,她明明写了“看完速速烧毁”。
沈芸芸歪了歪脑袋,“大概是知道需要证明清白吧。”
沈咏兰气得脸色发青。
沈泽昊懒得跟这对母女继续纠缠下去,“那便请沈咏兰小姐把她走我家账买的一张花笺纸拿出来,自证清白,否则我只能告沈咏兰小姐诬陷了!”
这样之前的花笺,寻常人买来都是会妥善保存的。
沈泽昊说着,也不等柏氏母女的反应,便要写报官的文书。
天色已经微微泛着青黑,沈泽昊一身孝服,就让小厮俯下身,一张宣纸盖在小厮背上,提起笔就开始写报官文书。
在人的背上书写可是很考验功力的。
沈泽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腕随着写字的动作微微平移,一张冷淡孤傲的脸上自信而从容,不过片刻功夫,就写好文书,拿着微微抖动几下,一风干,就吩咐小厮往官府衙门送。
沈泽昊的眼睛如同工笔画细细描摹过一般,形状俊逸,清冷漠然看过来的时候,被他盯上的人都会不寒而栗,下意识检讨反思自己的言行。
沈咏兰见他动真格,本就是她捣的鬼,被直白点出来,更是慌得不得了,想也没想地要去抢那张文书。
沈泽昊要的就是沈咏兰的慌不择路,她若是镇定自若,其实还可以说花笺是别人给她的,或者推到丫鬟身上,可她阻止报官,就是自己承认了。
站在中间的沈芸芸一时不妨,被沈咏兰撞得往地上倒。
沈咏兰没头没脑地撞过来,简直是猝不及防!
一阵天旋地转,沈芸芸脚下一滑,根本找不着使力的点,她晕晕乎乎地想,这样平地一摔,以原身的体质,恐怕要卧床休养了。
就在那一瞬间,一只大掌托住了沈芸芸纤细的腰肢,扶着她的背往上一送,沈芸芸觉得身体像蝴蝶一样轻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稳稳站住了。
站在挺拔如劲松的沈泽昊身旁,真是满满的安全感扑面而来,太让人心里踏实了。
沈芸芸没有看到的是,沈泽昊浓黑的剑眉高高挑起,轮廓分明的下半张脸被一条粉嫩的手帕遮住,一双凌厉的凤眸复杂的情绪在滚动。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