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等人最近一直在观察皇后,几乎确定她就是其中一个妖星。
但这么久时间以来,她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祸害别人的事来,他们也就按兵不动,继续观察着。
寄去固天道宗的信一直没有回音,三人怀疑师门是不是出事了。
莫不是其他道门不要脸的联合起来攻打固天道宗?
凌舒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亲自出城去,一封信让鸽子送去,另一封则让她养的鹰送。
她远远跟在鸽子后面,没过多久,就看到绑在鸽子腿上的信筒炸裂,信毁鸽亡。
过了两日,她收到了师门的回音。
这说明并不是师门出事。
凌舒心下一沉,本来心中就已存疑,如今已
经可以肯定了,这国师府的大师兄,已经不是他们的师兄了。
不然他为何要阻止自己去信师门?
凌舒将这个结果告诉了江鱼和梁文成。
江鱼握着拳头,叫嚣着要去把那个人抓起来,让他交出大师兄。
梁文成好不容易才将他拉住,紧紧箍在怀里:“江鱼师兄,此事我们无能为力,只能求助师门。”
江鱼性子冲动,又十分敬爱大师兄,如今知道他出事,自然忍不住。
“江鱼,给我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凌舒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却还是稳住了心神。
“连我们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说明此人极为厉害。师兄已经出事了,我们不能再折进去。”凌舒理智道,“我已经写信给师父,他会想法子的。”
“这皇城,就是一个麻烦窟,什么妖魔鬼怪
都有。”而且他们还处理不了这些妖魔,“我头都大了。”
江鱼冷静下来,跺了跺脚,以发泄他心中的憋闷。
梁文成道:“我们能力微弱,不适合强出头,多收集一些信息便是。”
就拿后宫之主而言,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人家一合之敌。
他们现下能做的,就是保住小命,收集信息,不给师门添乱。
心知是这么一回事,可真要如此做,江鱼又觉得憋屈。
感觉他学了那么多年的道法,到头来依然什么都不是。太让人受挫了。
南似水比以前要忙了很多,每天要去上朝,然后处理大半的折子,还要听几位老臣在旁边指手画脚。
他抽时间去朝凤宫,教龙萱龙简写字,这群
人也要说。
说他莫要玩物丧志,说他是储君,和弟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说为君者,不能有自己的喜好,免得有弱点,被钻了空子之类。
南似水差点绷不住脸上那张和善的面具。
他很想让这些喜欢哔哔的人,彻底闭嘴。
当他喜欢笑,就不会杀人了?
但南似水还忍耐着,没有爆发。还不到时候,起码得真正坐上皇位,现在动手,容易惹人诟病。
南似水无惧闲言碎语,但原太子太仁厚了,听闻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如果他这会儿喊打喊杀,导致人设崩塌,很可能会引起反弹。
届时天道会把他踢出去的。
南似水好不容易遇上了夜澜,若这一时都忍不住,那也太得不偿失了。
好在,登基之日,如期而来。
“娘娘,新帝登基大典,真不去看看?”绥红给夜澜梳头,说起此事。
夜澜闭着眼睛,满不在乎:“去看什么,又不是我登基。”
绥红:“…”娘娘又说这种有悖礼教的话了。
听多了竟然已经习惯,再不像一开始那样害怕被砍头了。
甚至还有心情继续说:“娘娘和太子殿下感情好些,宫人也更敬重你些。”
按绥红的看法,陛下是这天下之主,和陛下搞好关系,那不是在宫里可以横着走?
只可惜她家娘娘也太没志向了,明明都请太子来宫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