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考完了觉得怎么样,有把握吗?”
等考完所有科目,从考场出来,同个考场的同班同学就围住了时镜,纷纷好奇问道。
时镜:“不知道。题目有点难,没有把握。”
“啊,连班长都觉得难了,这次题目真的出得变态。”
“我后面两个大题都没做,只写了一个解,时间来不及,我前面的题做一遍,再验算一遍,时间就咻——地溜走了。”
“那些多选题我觉得悬了,看哪个好像都对,好像又都不对。”
“哈哈,我也是这样,多选题反正就是这么变态了,随缘吧。”
“班长,寒假你有什么活动吗?比如说去哪里旅游什么的。”
时镜:“不知道,我没有想去的地方,之后看家里的安排吧。”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聊着,来到操场排队集合,等所有
人到齐,校长发完言,他们就可以走了。
时镜怕夜澜找上他,解散的第一时间就跟着人流走了。
夜澜也就是偶尔开车来,大部分时间还是老老实实骑自行车的。
她现在有别的事要忙,最近是不会去打扰调戏时镜了。
夜澜早就想帮何念瑜把离婚办了的,但是她很快就要期末考,林建华名下的跨国公司对她的攻势加大了,她突然忙了起来,离婚的事情就暂时搁置。
不过现在考完试,给那个公司找的麻烦也不小,夜澜现在无事一身轻,可以陪着何念瑜去离婚了。
不,都不用她们去,只要林建华醒来,安若琳撺掇几句,他们就会上门的。
夜澜考完试这天,林建华就醒了,醒来时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冷冰冰的仪器陪着他。
林建华喊了几声安若琳的名字,没把安若琳喊来,但是把值班的护士喊来了。
护士见他醒了,立刻通知医生,医生让她通知家属,又给林建华安排了检查。
等林建华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安若琳也从和别人的约
会途中回来了。
因为林建华几个月昏迷不醒,安若琳以为他会醒不过来了,想着要为未来早做打算,这些日子就不太来医院看护了,而是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认识新的成功男人。
没想到医院竟然给她打电话,说林建华醒过来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安若琳,看着病床上的林建华,不免有些心虚。
林建华虽然身体没有大碍,但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现在身体很无力,只能躺着,还不能下床走路。
“安安和小宝呢?”林建华看着安若琳问道。
安安和小宝是安若琳的孩子的小名。
安若琳听到他一醒,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心里有些开心,在床边坐了下来,抓着他的手道:“我一接到医院的电话就赶过来了,安安和小宝都在家里,保姆看着呢。”
林建华道:“是吗?怎么不一起带过来?”
安若琳闻言笑容一僵,找了个自认为还算合理的借口道:“外面天冷,还有点下雨,我怕他们感冒,就没让他们过来。”她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说下去反而显得她心虚。
但是再让林建华问下去也不行,会穿帮的,于是就转移了话题,“你醒来有没有做检查,身体没事吧?”
医生正好拿着检查报告过来,告诉她林先生身体机能一切正常,要是着急,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林建华便道:“我要出院,现在就要。”
医院的墙壁,病床,医生,护士,放眼望去,全是白色,看着很不吉利。消毒水的气味又难闻,林建华是一刻都不愿意多待。
他有些任性,心虚的安若琳没说什么,当即就安排了出院事宜。
虽然挂在她名下的公司破产了,但她几张副卡卡里都还有钱,保姆,司机都还用着,叫人来接,生活仿佛和从前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