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倒霉催的王爷,变成了夜澜自己,她肯定不会住这样荒凉还有异味弥散的地方。
也不需要人备马,直接出门徒步就去了摄政王府。
毕竟京中王宫贵胄的府邸离皇宫很近。而安平王府和摄政王府就格外近了,只隔了一条街而已。
虽然一座府邸占地很广,可走过去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一炷香的功夫,夜澜就来到了摄政王府前。
“安平王。”几名守卫见到她,还是恭恭敬敬行了礼。
安平王再落魄,那也是皇族。那些贵女可以嘲笑她,无视她,给她没脸,她们这些侍卫可不行,尤其她们代表的还是摄政王府的脸面。
“本王要见摄政王。”夜澜成功的适应了自
己的新身份,上位者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就展现出来。
她可不是见谁都怂的凤瑾,对待这些侍卫,自然而然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这些侍卫是摄政王的府兵,只在几年前凤瑾还没这么怂的时候见过她两次,后来凤瑾的种种,也只是人云亦云的传闻,并未亲身体会,因此夜澜此刻的表现,她们竟不觉得奇怪,只是有种传闻不可信的领悟。
“摄政王出去办案,现不在府上,安平王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其中一名侍卫上前一步,抱拳回道。
“那本王进去等她。”夜澜可不知客气是何物,不顾四名侍卫,径直走进去。
说是走,不如说是闯更为贴切。毕竟四名侍卫都出手拦了,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出手太重,结果被她打落一地,直直来到了大厅。
听闻大门传来喧闹,摄政王府的管家赶了过来。她没想到还有人敢来摄政王府闹事,因此脸拉得
老长。
结果见到闹事之人是夜澜,本就拉长的脸当即拉得更长。
“安平王也太不知礼数了吧?这是摄政王府,岂容你胡作非为?”管家比侍卫大胆多了,一来便开始训斥夜澜。
若真是安平王凤瑾,听闻这话怕是要连连告罪求饶。
可惜,那个任人欺辱的安平王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她夜澜。
对她不客气,也就别怪她出手太重了。
夜澜坐在主位上,手指停留在桌上的小铜香鼎盖上,根本没看管家。
管家被无视了个彻底,恼羞成怒,疾行过去,轻蔑道:“安平王,这可是王爷的东西,你莫要碰坏…啊!”
管家话说到一半,就被夜澜拿起香鼎砸了个头破血流。
“哇哦。”夜澜看着砸了管家再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香鼎,阴测测笑道,“这可不是本王碰坏的,是管家你啊。”
“不知道碰坏了,你家王爷会如何罚你呢?”夜澜笑眯眯地盯着管家。
她明明是在笑,可管家却感觉不到丝毫笑意,甚至有种被猛兽盯上了的错觉,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他捂着额头的伤口,退后两步,有些忌惮地指着夜澜,色厉内茬地道:“你是谁?为何要假扮安平王?是何居心?”
安平王唯唯诺诺,人人得而欺之,何曾有过这样的魄力?
不,她一定不是安平王。对,一定是有人假扮了安平王。
“我不是安平王,你是?”夜澜笑着反问道。
管家指责道:“安平王胆小如鼠,怎会出手
伤人?你一定是假冒的。来人,给我拿下!”
管家在府中还是很有话语权的,王府的府兵都受他调遣,他一下令,立时有十数人鱼贯而入,面色不善地盯着夜澜。
她坐在主位上稳如泰山,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反倒是敲着桌子啧啧摇头:“这便是摄政王府的待客之道吗?一群奴才都能欺负到客人身上了?也不知道摄政王平时是怎么教的。”
“想必摄政王政务繁忙,没有时间管教,这才让恶奴行凶作恶、作威作福。也罢,恰好今日本王赶上了,便帮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