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小珠见秦秀秀面有疲色,不由提议道。
秦秀秀点了点头:“嗯,今日天气不错,我就在院子里躺躺,你去拿床毯子来。”
院子里有张躺椅,放在大树下,树荫遮蔽,漏出几点光斑来。
小珠听话地进屋拿毯子,秦秀秀走到树下,躺在躺椅上小憩,小珠过来将毯子盖到她身上,守在一旁,无事可做,就捡起几片叶子,一个人也玩儿得不亦乐乎。
一炷香后,翠红回来了,本想找小姐说会子话的,却见她睡着了,不由噤了声,走到这边,将小珠挤开。
小珠也不生气,见翠红不喜她,她就躲得远远的,继续玩儿她的叶子。
夜澜摸了摸下巴,心觉不对,现在这场景违
和极了。
这个院子分明就是被清理干净给寒迟一行人住了的,可这屋子的陈设,还有各种小东西,明明就是女子的闺房。
夜澜在屋里看向外面,手指不自觉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敲了敲。
“咦?屋里有声音?”翠红耳朵动了动,“不会是老鼠吧?”她抄起一把扫帚,就推门入了屋。
夜澜在她进来之前就躲好了,翠红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东西,嘀咕了句:“算你跑得快,下次遇到我,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她就离开,将门关好。
夜澜从帘子后头出来,坐在凳子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抖了抖。
“这个卫府真是奇怪。”
想到鸨母他们说过阮陵金家中有擅奇门遁甲之术的道人,要不她先去金家看看。
阮陵金家,似乎名声很响,应该不难打听。
夜澜出了卫府,上了街,向人打听金家。
“金家?你说的是城北金员外家,还是东芷巷金家?”
“阮陵金家?”夜澜也不太确定了。
这么出名,应该一问就知才是啊。
“没有这个名号。”路人摇了摇头,“你若真找大门大户的金家,就去这两家看看吧。”
“多谢。”夜澜点点头,去了城北金家,也去了东芷巷金家,都没有书生他们所的阵法的痕迹。
全部是普通人,连那些跑江湖的,也都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比常人厉害些,远远达不到以一敌百的地步。
不对,不对。
夜澜走在街上,神情复杂,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她低着头,在想事情,没看路,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
一看,是堵人墙。再往上,不由一笑,还是个熟人。
她想要后退一步,却不想眼前这人眼疾手快
地扶住了她的腰,她一退,不仅没退开,反而被他手一挡往前扑了一下,离他更近了。
“莺莺!”卫子墨看清眼前的姑娘,十分高兴。
他在琉江待了很久,可一直也没找到她。
那日去春杏楼的后门等她,直到晚上都还不见她的踪影。
卫子墨心生担忧,折回她的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屋子里像是被人洗劫了一般。
用洗劫这个词有些不当,孟莺莺的家里其实没啥值钱东西,可是几件小摆设不见了,她的衣裳也被翻乱了,卫子墨不得不想到她是出事了。
卫子墨十分担忧,独自在琉江城找了两日,最后还去报了案。
但由于失踪的是个无关紧要的孤女,衙门的人根本不当回事,讽刺了卫子墨几句。
卫子墨一心扑在孟莺莺身上,闻言顿时就怒了,与那些捕头打了起来,最后寡不敌众,被以扰乱治安,袭击官府人员的罪名给关押了。
还是卫府的人前去寻他,将他从牢房里带出来。
心觉太过丢脸的卫子墨让下人不要告诉母亲真相,与众人一道回来时,他还派人去查孟莺莺的下落。
他心中不安,骑马归来,越跑越快,本是明天上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