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吃痛,身体扭动像要挣脱,却反而与苏长英贴得更紧,丰满处更是蹭得苏长英的下身瞬间硬了起来,直挺挺的硌得人不舒服,但含情却反而吃吃的笑了起来,纤手往下一探,捅了捅那硬起的地方,道:“此处最坏。”
女子留了长指甲,染了鲜红的丹蔻,艳色惊人,这么一捅,指甲尖隔着衣裳划过去,苏长英也隐隐痛了起来,偏这痛又不使人痛苦,反而刺激得他全身一哆嗦,全身酥麻震颤,几乎就要失控。
“小妖精……”
此时的苏长英哪里还记得什么烦恼不烦恼,满脑子就只剩下了高炽的**,一手扫过桌面,碗碟杯盏掉落一地,将含情翻身压在桌上,连衣裙都顾不上扯落,只掀起了裙摆,就在桃源中进进出出,激起潮水阵涌,瞬间弥漫丛岸。
一场痛快淋漓的发泄,将苏长英这几日的纠结烦闷尽都疏导出来,完事后要了水,清理完身体,就抱着含情倒在榻上,一手在她滑腻惊人的背上轻抚,一边叹道:“还是你这里能让人松快。”
“老爷……哎……别摸那里……”含情被他摸得舒服,嗓子里吭吭唧唧,如莺声啼柳,动人极了。
苏长英却故意在那地方重重又摸了几下,才道:“没良心的妖精,明知老爷我这几日不痛快,竟是问也不问,可见心里是没有我了。”
含情忙忙的喊冤,道:“老爷这是要冤死我了,我便是瞧见老爷心情不好,这才费心费力的服侍老爷,使老爷开怀,怎的到了老爷这儿,竟是拔了……那什么就不认人了呢?”
说完,便使了小性子,翻了身,背对着苏长英。
苏长英被她的话逗乐了,哈哈笑着伸手将她一搂,道:“是是是,是我冤枉你了,可别气了,咱们说说话儿。”
含情也不与他硬犟,顺势又翻转回来,与他面对面,眼对眼儿,鼻对鼻儿,嘴对嘴儿,呵气如兰道:“那老爷这些日子究竟为了什么烦恼,且说来我听听,也好给老爷出出主意,省得老爷又误会我没良心。”
苏长英被她左左右右的弄得没脾气,又见她眼圈儿红红的,仿佛方才委屈得像要哭了的模样儿,分外楚楚可怜,更是心软,随口就将心头的事儿提了提,还抱怨了皇帝几句,天寒地冻的,雁门关还在闹灾呢,放荣国公去那里凭吊先建平侯,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真是脑子不清楚了。
含情连忙捂了他的嘴,软软娇娇道:“可不好这样说的……”她指指上头,皇帝啊,哪怕是私底下的抱怨,那也不是能说出口,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苏长英看她这副真心为自己的俏样儿,简直就是爱进了骨头里,紧了紧搂着她的双手,道:“这府里头,也只你这样一心为着我了。”
申氏心里眼里只有她自己,全然看不到苏长英的难处,只知道哭和闹,其他的妾室通房,看的是苏长英的权势,只有含情,做的说的从来都是为了他,被人为难了,也素来是默默忍了的,不告状,不哭诉,不给苏长英添一丝半点儿的麻烦,真真是贴心合意到了极处。
所以有些话,苏长英觉得,说与她听了也不妨事,她是绝不会与旁人道长论短的。
含情红了红面,仿佛羞不可抑的样子,横了一眼儿,才娇娇软软的道:“要我说,老爷便是想太多了,这事儿嘛,解铃还须系解铃人,老爷与其整日的乱想乱愁,不如就托了荣国公说个情什么的,荣国公与咱们府的世子交情好,不定就肯了的,这样世子便不用陪着去苦寒之地了,岂不极好。”说着,又转了转眼珠,吃吃笑道,“老爷最好再装个病,这样去说情也有个由头,不会让荣国公误会世子。”
苏长英琢磨了一会儿,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这大冷天儿的,偶感风寒再寻常不过,借着病了的由头,就可以留苏伯勤在府中侍疾,皇帝也不能硬逼着不让苏伯勤侍疾吧,那可是有违孝道的,皇帝再至尊至贵,也背不起这恶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