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不着边际地思考着跳下去的可能性。
不过想归想,总是要面对现实。
“所以,你们今天是……”陶乐咋舌,“我其实原本想问问你要是没地儿去可以来我家过元旦。不过现在看你这样……”
应该用不着自己。
但怎么说呢……
陶乐盯着他们看,原本想着身份悬殊的关系怎么都得有点别扭,可眼前的俩人相处着又实在自然。
而他更不会去想太多太复杂的东西,至少他面前的情形做不了假,其他的,他就不能插手更多了。
脑子出走结束的他决定不再做小丑,至于那些怎么遇上的怎么好上的经历了什么他其实都不太关心:“既然是段总的话,后续那些应该不用我太担心。”
他叹口气,然后捏着嗓子道:“那没什么事儿卑职就先告退了。”
什么段段,饿饿,饭饭。
不过是**罢了!
他们根本就没被魂穿!
段总办公室的咖啡很好喝,温度很适宜,采光很好,能俯瞰大半个城市。
罢辽,陶乐戚戚然想,可惜自己是个局外人。
接受了这个事实后陶乐背着他的包走到门口,手放到门把上的时候,听见方临叫住他,然后说了一句:“元旦快乐。”
陶乐的动作缓了一下,没回头,不过也没进来时那么紧张了,肉嘟嘟的脸上就写着大大的“哼”:“你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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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陶乐走了,门外的声音也重归寂静。
方临还坐在沙发上,门一关上他就整个人往后倒,懒洋洋地不想起来。
“怎么样,”段长珂用手指随意地敲了敲他的脑袋,“开瓢还满意吗少爷?”
方临扯了段长珂的袖子把他往下拉,对方失笑,干脆由他动作,一条腿撑着身体重心,另一条腿则半屈着撑在沙发上,把方临困在狭小的一方天地中。
屋里太暖,放松下来后方临是真有点困,刚才怕陶乐受太大刺激没敢做点什么过分的,于是现在便靠着段长珂压下来的胸膛。
他的鼻梁顶着段长珂胸前的衬衫扣子,方临恶心吧啦装模作样嗅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说话:“挺好。保熟保甜。”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因为距离胸腔的位置很近,方临甚至感受得到一点轻微的振动。
他闭着眼睛,双手伸出来环抱着段长珂的腰,又说了一个刚才做作的叠词:“那,段段,今天是要陪我过元旦吗。”
“你要想在办公室陪我加班也可以。”段长珂漫不经心地说。
年末和年初总是最忙的,尽管是段长珂也不例外,最近几天他要么直接在办公室忙,要么就把工作带回去,总之并不是个甩手掌柜,许多事还是要亲力亲为。
他的脑袋还抵着段长珂,此刻正猛摇头,自己把自己头发造得像狗窝:“不行!霸总不可以加班!这不高贵!”
段长珂被他弄得有点痒,大手扶着他的肋下让他别乱动:“知道了。你以后少看点垃圾读物。”
方临很满意,于是消停了些,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由于两人距离太近,他一抬头就蹭到了段长珂的下巴,索性就着这个距离碰了碰他的嘴唇。
他闻到段长珂身上熟悉的气味,以及深烘焙咖啡余留的焦香。
这个吻很短暂,但丝毫不影响方临此刻的心情。
因为每一个被满足的索吻都能让他更加雀跃。
他对段长珂说:“那我们出去过吧,今天不想折腾屋子了。”
“好。”
段长珂高大的身形还挡在他面前,冬日的夕阳总来得很快,他看见对方被橘色的光渲染后的轮廓,比自己曾经预想过的还要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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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在下班前解决最后几个问题,方临就金屋藏娇似的躲在他办公室的隔间里选地方。
段长珂给了几个他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