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所以他又跑了一圈,又把自己的衣服给雪人穿了回去,陆持之的衣服还好好的搭在沙发上。
陆持之似乎终于发现没人闹腾他了,出来喊季则去书房,季则不想去:“我要补觉,没睡好。”
陆持之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把人送回卧室,又问季则:“下午想出去玩吗?我教你滑雪。”
“下这么大雪,不想去。”季则拒绝了,他才不要和陆持之出去玩。
陆持之将季则安顿好就又去忙了,季则倒是真的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睡醒的时候他打了好几个喷嚏,坐在床上迷茫了一会儿,不过是去外面跑了几趟,怎么就想感冒了?他现在这么虚了?
起床去客厅转了一圈,倒了杯热水喝,喝完发现陆持之的外套不见了,他吓了一跳,赶紧把徐立找过来问衣服去哪儿了,别一会儿陆持之忙完了又要找。
结果徐立说衣服陆持之又给雪人穿回去了,季则愣了愣:“穿回去了?”说着就又跑出去看了看,衣服真的在雪人身上穿着,应该是之前陆持之送他回卧室时候给雪人穿的。
这简直是世纪谜案了,一大早那么声势浩大的要找一件衣服,不该好好珍惜起来吗?
陆持之忙完找到季则的时候就发现他在健身房跑步,整个人跑得脸都红了,他站着看了一会儿,说:“我去换衣服陪你练一会儿。”
季则还是没理他,待到陆持之换好衣服过来,季则已经换了项目,在训练器上练臂力,他将季则的蝴蝶臂拿开,捏了捏他的脸颊:“怎么还不高兴?起床气这么大?”
季则气鼓鼓的看着他,声音都大了许多:“那衣服谁给你买的?!”质问的理直气壮,而且带了许多生气,这次是真的要和陆持之吵架了。
陆持之愣了愣:“不是你让人做的吗?”
季则也愣住了,他经常会给陆持之买衣服,也会找裁缝做,那么多,他已经分不清了,不过:“我让人给你做的别的衣服怎么没见你这么宝贝?”
“哦。”陆持之好整以暇的“哦”了一声,“我宝贝衣服干什么,我宝贝口袋里的东西。”
季则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摸,陆持之站着不动,任由季则‘搜身’,不过季则什么都没搜到,就问陆持之:“东西呢?”
“再好好摸摸。”陆持之见季则是真的生气了,大概还气了很久,有些心疼这个小朋友,“想想重要的东西我会放在哪里。”
季则立刻往他胸口去摸,果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但是东西在陆持之运动衣的内袋里,他拉开了一点衣服伸手进去,那东西的形状立刻明朗了起来,季则红了红脸,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他有些心虚的想抽回手,听到陆持之说:“拿出来。”
季则只得拿出来,还把责任推到陆持之身上:“你怎么不早说。”陆持之宝贝的东西就在他手心,是他当初送给陆持之的那颗玉红色的平安珠。
那珠子是他妈妈在一个高僧那里求的,那天在酒店他发烧了,陆持之一直不高兴,他就送了珠子想哄哄陆持之,那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没想到陆持之一直带在身上。
陆持之把珠子拿走,又放回自己的衣服内袋里:“上午胡思乱想了一上午什么?”
季则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我哪有空胡思乱想,我忙着呢。”
陆持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也没空和季则计较珠子的事情,只打电话让人送些姜过来。
片刻后季则抱着感冒冲剂煮的姜茶坐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小声说:“谁让你这么反常,以前都没见你这样过。”
“觉得我会对别人余情未了?”陆持之问,是在很认真的和季则探讨。
“学长你高看自己了,你以前没有‘情’字这回事。”季则也很认真的说。
他当时是气蒙了,明知道陆持之不会有别人,可是爱一个人大概就是这样,对方有一点点不对劲就感觉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