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居嘉莉，而是另一位之前参加过其他歌唱节目，有一定人气的选手。
言知晓在脑海里对了下人名。
好像是叫……
勾初雪？
只不过她有粉丝基础是一回事，现场来的3500名观众，也不全部都是她的粉丝。加上在看过刚才的表演后，大多数现场的观众心里都已经有了选择，她站出来拉票的时候，除了她的粉丝举起了灯牌，现场的反应远不如芮芮拉票时反响好。
两组选手拉票完毕后，随着30秒投票倒计时开始，现场的观众都按下了投票的按钮，选择了自己相投的队伍。
“5、4、3、2、1！投票结束！”
最终的结果没有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除了居嘉莉那一组的选手粉丝们露出了沮丧的表情，台下大多数观众在结果出炉的瞬间，就发出了欢呼声。
但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言知晓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居嘉莉的表情。
在宣布结果的那一刻，居嘉莉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最终却变成了一声释然的叹息。
结果出来后，选手们对着台下鞠躬离场，直到选手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侧面的通道里，台下的观众都依然在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她们的名字。
“就这样结束了……”
“好快……”
“我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直到回到准备室，选手们都还在叽叽喳喳地分享着自己第一次公演的激动心情。
胜利组的选手们固然因为那一万票的加票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失败组的选手也没有彻底放弃希望。毕竟第一轮进入失败组的有足足50名选手，但是真正要被淘汰的只是20名选手。
即便这样，第一次公演的结果还是给失败组的选手们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等到第一次公演正式结束，观众退场，只剩下选手和导师还留在星耀基地中。
在大部分选手朝着食堂走的时候，言知晓在和还沉浸在喜悦中的队友们说了一声后，却重新折返回她们最后集合的地方，在最尽头的化妆间里，找到了已经换回训练服，却还没有卸妆的居嘉莉。
整个化妆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居嘉莉一个人。
留意到门口的声响，居嘉莉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在看见是言知晓时，她紧绷的身体才猛地放松下来，但下一刻，又像是注意到自己此时的脸色，猛地转过头去。
但就是刚才那一眼，言知晓已经看清了居嘉莉红肿的眼睛。
言知晓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居嘉莉身边，蹲下，和她肩并着肩，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
“她们都去食堂了。”
“今天录制了这么久，大家都很饿了。”
“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我从食堂打包之后给你带回来。”
“我记得你喜欢吃猪肉馅的小笼包，食堂最近的阳春面也不错……”
言知晓小声地絮叨着，一只手搭在居嘉莉的肩膀上，轻轻地抚摸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灯光将两人并肩的身影拖得很长，在边缘淡淡地晕开，仿佛时光也温柔了下来。
***
第一次公演的舞台，美好得像是一场梦境。停留在最盛大美好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也就越发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现场的观众直到走出场馆，离开星耀基地的时候，都还在回味刚才的舞台，叽叽喳喳地和刚刚认识的小姐妹兴奋地讨论着。很多观众甚至还没有等走出星耀基地，就已经兴奋地打开手机开始写自己的第一次公演repo。
只是可惜现场除了部分自媒体，其他观众都没有办法拍照。哪怕是带了单反来现场的姐妹，她们的拍照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