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淋漓尽致,那一点被苦苦按捺的春-情几乎是立刻便迸发了出来,把寇秋拍打的支零破碎。
“小白,你怎么——”
狼崽子拿耳朵蹭着他,哼哼唧唧:“哥哥不舒服么?”
他说完后,自己却又笃定地回答了。
“不应该的,不会的。我看了,哥哥分明就很舒服。”
寇秋非常想把这熊孩子打上一顿,却偏偏又没办法回答他的话。
小白亲了亲他的头发,声音更软了点:“毕竟,我们是同一个人呢......我怎么可能会比他做的差?”
寇秋:“......”
哪怕他再迟钝,这会儿也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感情这两人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这是白天黑夜轮番着来耍自己玩呢。
呵呵。
那你真是很棒棒。有两三种形态了不起是吗?
但他已经没心思去思索更多了。狼崽子眼角全是潮红,从来不怎么晃的毛尾巴此刻也摇来晃去,就差把满足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他到底保留着野兽的天性,并不像季白那般温存体贴,甚至能带来丝丝痛觉,可正是这种痛楚,也让欢-愉变得愈发甘甜起来。
仿佛死过一次,又仿佛重新活过来。
寇秋在迷迷糊糊中,还能听到小白的嗷呜声。
狼崽子把头贴的更近了点,锲而不舍地问:“哥哥,哥哥觉得,是他好,还是我好?”
寇秋:“......”
他能选择不回答吗?
这跟小时候问是爸爸好还是妈妈好是一样的,都是一个必死的问题。无论狼崽子还是季白,基本上都是醋缸里从小泡到大的,答哪一个,可能之后都得连着几天的暴雨或大太阳。
更何况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吃个鬼的醋!
季哥哥显然也不乐意了,忽然之间重新接管了身体,身后的人声音一下子便沉了下去,带着已经在商场沉浮多年的沉稳气度,“季白,你不要太过分。”
紧接着,那种带着点懒洋洋腔调和奶气的声音又上线了,小白抗议道:“我哪儿过分了?”
季哥哥说:“不要欺负安安。”
小白拍打着尾巴,更不乐意,声音都大了,“你们之前亲亲抱抱还举高高,我说什么了吗?我就和你做一样的事,我哪里欺负哥哥了?”
“......”寇秋无力地说,“你们能换个时间再吵吗......”
他的腰,要断了。
狼崽子不吭声了。
他慢慢地趴伏下来,温热的眼泪却啪嗒啪嗒溅在寇秋的脊背上。
“我喜欢哥哥的......”
他低声说,幽绿的眸中满是不同寻常的光泽,“我喜欢哥哥的。我怎么会欺负哥哥?”
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了。
哪怕知晓季白有个邻家弟弟,可到底没有亲眼见过,直到那一晚,花丛中,青年的声音温和耐心,气息清浅好闻,皮毛也光泽发亮。狼崽子在那时候望着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他——
他想和这个好看的人交-配,生下很多很多的小狼崽子。不生也没有关系,他想把这个人带入自己的领地,让别的狼都看不到这个最好的猎物的踪影。
他的感情里混杂的有孩子的占有欲,可更多的,是作为捕猎者的果断与毫不迟疑。野性和征服欲一同在血液中奔腾,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他伸出略尖锐的牙齿,死死咬住了身下青年的颈窝。
牙齿下咬出了一个深深的齿痕,可到底是没有渗血。狼崽子又在那上头亲了亲,终于慢慢松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季哥哥温柔的吻。
“安安......”
先是彻头彻尾的野性,后是能将一切融化了的暖流。
寇秋觉得,自己简直也要跟着分裂了。
这一夜对于寇秋来说异常漫长。以至于在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