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说,“谢兄弟,以后有啥事,跟哥说,好使!”
此言一出,大家哄笑,三姨夫喝多了,没察觉自己说话差了辈,还拍着谢信泽胸脯说,“咋的啊,你们?不服啊?告诉你们昂,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铁子,你们谁敢动他一下试试?”
谢信泽被他搂住脖子,有点哭笑不得,摸索着从旁边拿了一瓶矿泉水递过去。
三姨夫接过矿泉水,还夸,“看我大兄弟,多够意思!”
众人看三姨夫这样,都笑得直不起腰,许斌更是,哈哈哈哈的停不下里,根本没有要劝的意思。许彦也跟着起哄,站在一群长辈中间跳着脚喊,“三姨姥爷撒酒疯了!三姨姥爷撒酒疯了!”
唯一头上冒火的就是三姨,她赶紧把自己家丢人现眼的老爷们给拽回来,然后连推带捶的赶出了门,这样,一群人才哄笑着散了宴席。
等众人都走了,许斌才憋着笑走过去,主动张开手臂,拥抱住还满脸通红的谢信泽,“今天辛苦了,没被他们的热情吓着吧?”
谢信泽揉了一下太阳穴,笑着说,“家里人都很可爱,我看你一直在笑,只要你开心就好。”
说完,收紧了怀抱,把许斌箍紧,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亲戚们来了一整天,两人都没机会说句话,好不容易亲近一下,难免情动。
借着酒劲儿,谢信泽忘情的吻住了怀里的人,许斌也积极的回应他,两手在他紧实的后背轻轻摩挲,弄得谢信泽更是激动,恨不能把他的舌头都吞下去。
当时是,许母和许父还没回去,一抬头正看见儿子和姑爷两个抱在一起,两人登时老脸一红,躲到了另一个房间。
许父关了房门,对老伴说,“你看咱俩多碍事啊,赶紧回家吧。”
许母却瞪眼,“不行,明天才领证呢!”
许父有点生气,“哎呀,你咋这么老古板,我先走了,你不走拉倒。”
上前拉住老伴的手,许母忧心忡忡的说,“姑爷今天没少喝,斌子万一怀上,再是个酒精儿呢?!”
闻言,许父一愣,犹豫了片刻说,“那要不,那要不就再让他俩等一天?”
点点头,许母开了门出去,使劲儿咳嗽了一声,客厅里的两人听到动静,火速分开了。
到底,领证的头天晚上,许斌和谢信泽还是分房睡了。
第二天是领证结婚的重要日子,许母怕误了好时辰,一大早就把两人都叫醒了。
吃了她亲手包的喜饺,又吃了喜糖,许斌和谢信泽这才按照大师测算的时间,出了门。
看着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衬衫,黑西装,打理的精精神神的模样,许母心下感慨良多,一直目送两人走到院子里去开车。
后来还不放心,又跑去院子里,看着红色的跑车开远。
等车开出视线范围,许母才掉了两滴眼泪,许父在旁看见,帮她擦了擦,笑着说,“你看看你,哭啥,这是喜事啊。”
吸了一下鼻子,许母说,“我知道是喜事,但看着儿子被别人牵着手拉走了,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儿。”
许父笑着劝他,“你这么想嘛,出去两个,回来一双,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多好啊。”
听到这个,许母才破涕为笑,被许父扶着后背进了门。
可她一脚刚跨进门槛,马上又惊呼,“唉呀妈呀!”
许父忙回身看她,“咋了?”
“你看我这个记性,大师给的那个破桃花的符,我忘了给斌子带身上了!”
看着一脸焦急的老伴,许父呼了口气,“嗨,我还以为啥事呢,早一天晚一天的,无所谓!”
许母还是不放心,说,“他爸,你说不能有啥人半路给截胡了吧?万一有个烂桃花啥的呢?”
被老伴吓得有点揪心,许父,“……,我感觉应该不能吧!”
话是这么说,但两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