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话,“妈,他不知道彦彦的事。”
许母的眼睛立即大睁,继而气得手都抖了,指着儿子道,“这么大的事儿你也瞒着?”
许斌倒是表现得很平静,“当初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所以也没打算告诉他。”
“那你连我和你爸也瞒着?”
“妈,这事是我做的不对,那时候太不成熟了,现在想想,对你和我爸,对彦彦都不公平,对不起。”
说着,许斌上前拥住了母亲。
“妈,你要打要骂都行,千万别生气。”
许母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她捶了儿子后背两下,继而紧紧抱住他,哭得说不出话来。
母子两个站在松树林里拥抱了良久,直到许母平静之后,许斌才拉着她坐在旁边的小树桩上。
许母擦了擦眼泪,问儿子,“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跟他和好?”
面对母亲的询问,许斌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我们俩的事倒是其次,主要现在彦彦已经大了,他也回来了,不可能总让他们父子这么互相隐瞒着,对孩子成长也不好,再说他也需要尽父亲的责任和义务。”
谁知许母听了却冷哼一声。
“斌子,孩子的事儿我不反对,他是亲爹,我没有拦着孩子不让认爹的道理,但这事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他当时爽快完了,之后就跟他没关系了?!生孩子他不受罪,养孩子他没出一份力,五年之后一回来,白得个大儿子,凭啥?!”
许母说话直白,许斌听了都忍不住有点脸红,不过一想,确实这么回事,大猪蹄子回来就当现成的爹,确实太便宜他了。
见许斌点头,许母说,“必须好好考验考验他,不能让他轻易见着彦彦。”
说完,还不放心似的叮嘱了儿子一句,“告诉你哈,你绝不能心软!”
许斌小小翻了个白眼,“妈,我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么?”
许母瞪了他一眼,“那还有准?我看你现在立场就很不坚定。”
许斌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我这立场还不坚定?就差用生死考验考验他了。”
许母却不以为然,说,“我还不知道你,嘴硬心软!还有,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让他随便占着便宜。
说完,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你俩那个没?”
许斌,“……”
装作没听懂的样子,他拎起地上的柳条筐就要下山。
许母赶紧起身追上,一把揪着儿子的耳朵嚷嚷,“你可长点心吧,这男人的脑子都是直通下半身,没得到的时候,甜言蜜语啥都说,占上了便宜,你就得围着他转了。”
许斌实在忍不住了,“妈,我也是个男人,而且三十多了,又不是十六岁、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你这说的都哪儿跟哪儿啊?!”
许母这才忍不住脸上一红,但还是拍了下儿子的脑袋说,“你就是个死心眼子,非要在姓谢的这棵树上吊死,我说小夏大夫对你那么痴心,你都没反应呢!”
说到这个话题,许斌一改刚才的模样,正色说道,“妈,我和谢信泽也不一定就能走在一起,五年了,发生了太多事,人也都变了,他是彦彦的爸爸不假,但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我还没想好。”
看到儿子这幅神情,许母心里又不好受起来,天下哪个父母不希望孩子的感情路一帆风顺,哪怕日子平淡一点,也好过这样的折腾,纵然爱得惊心动魄又如何?
不过该说的她也都说了,经过这几年,她也看到了许斌的变化和成长。
现在面对谢信泽和孩子的问题,儿子能有这样成熟的想法,对父母能知道亏欠和感恩,就说明他已经真正能担起风雨和责任了,这样的儿子,让她既骄傲又心疼。
既然儿子有了自己的主意,许母也想开了,儿女的感情事不是能强扭的瓜,强扭也甜不了,小夏再好,终究抵不过姓谢的王八犊子跟儿子过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