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转天还被许斌给约谈了。
四年了,一直都是他主动找许斌,因为谢信泽隔三差五的就让他给许斌带点东西,或者带封信。
东西,许斌从来不要,信,许斌当场就撕了或者扔了,但让陈经理觉得很神奇的是,每次他约许总见面,许斌还都能抽空过来。
都是过来人,陈经理当然知道这就叫藕断丝连,许总等的并不是东西和信,他等的是谢信泽这个人。
不过许斌从来没流露过这个意思,陈经理只要一在他面前提起谢总,许斌就问他,“饭不好吃啊?提他不反胃么”
这些年下来,更神奇的是,许斌和陈经理成了不错的朋友,两人除了谢信泽,还真挺聊得来。
每次见面,最刺激的环节就是送信或者送东西的时候,过了那例行公事的一分钟,两人便可以相谈甚欢了。
陈经理也发现了,许斌确实是个妙人儿,胸怀宽广,包容万象,和前男友的下属也搞得像兄弟一样,甚至有一次自己抱怨工作累,许斌还想挖他的墙角,让他到许氏公司发展。
不过每次见面,从来都是陈经理主动相约,那次还是许斌第一次主动约他。
回想那次见面,陈经理至今仍然有点冒汗。
许斌见了他,面沉如水,没有往日的亲近,沉声对他说,“谢信泽和我已经崩了,但咱俩的交情还在。老陈,你要是还在乎这份感情,就别做过火的事儿,我知道你是职责在身,但我许斌也是个有底线的人!你回去一字别变得转告谢信泽,有本事他就来跟我当面对峙,你看我怎么削他,没本事就在香港好好当缩头乌龟,少他妈来烦老子。”
陈经理吓得直接靠在了椅子背上,眼镜滑到了鼻子尖,对着许斌连连摆手,“没啦,许总,没有啦,不是你想那个样子啦,谢总真的蛮惦念你,只是集团和家事都让他脱不开身,你要是真的生气,就给他打个电话骂他一顿嘛。”
“我他妈闲得没事干了?骂他是抬举他,他就该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告诉你,老陈,下次,咱俩见面就说咱俩的事儿,你他妈要是再敢把谢信泽的破信或者破玩意儿拿过来,你看我敢不敢塞你嘴里!”
陈经理看着许斌瞪着眼睛的吓人模样,点头如捣蒜,“当然啦,哪敢嘛,咱们两个关系多么铁,说实话,谢信泽是我老板,你是我朋友,这怎么能比的嘛,算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吼。”
虽然话说开了,这事儿也过去了,但自那之后到现在也有四个多月了,陈经理再也没敢约许斌见面,更没敢派人盯梢,谢信泽委托他送的信,他自然也没胆转交,东西就更是了,时令的好食材都进了他自己的肚子,毕竟受到老板和“老板娘”的双重威胁,连着失眠半个月,他这也算是工伤了,还不得补偿补偿。
要说陈经理闲着,那也没有,他每天都相当虔诚的在心里烧高香,希望谢信泽赶紧回来,让两个正主对决去吧,他好尽快把自己摘清楚,这夹在中间当炮灰可是有生命危险的。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陈经理得到谢信泽要回A市的消息时,差点流下两行热泪。
如今看到老板在窗前略显颓然的身形,陈经理眼珠一转,献上一条妙计。
“谢总,依我看啦,这个夏医生也许是一厢情愿也说不定呢,许总的性格你也知道的嘛,要是也喜欢他,怎么可能是昨天那个反应嘛,倒不如您亲自去问清楚比较好哦,许总之前也说了,送信不如见面嘛。”
听到这话,谢信泽马上回过身,脸上带着惊喜的神采,“他真是这么说的?”
陈经理“哈哈”尬笑两声,心想,“那句有本事你让他来跟我当面对峙,看我不削死他”翻译过来,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谢信泽并不知道陈经理的小心思,还在为这句话而兴奋,他在屋里踱步走了两圈,逐渐冷静下来,又恢复了沉稳的模样,对陈经理道,“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