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了该说破的时候,否则,下次再遇到茶餐厅里的情形,他相信,许斌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
于是,他又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位董事和你想得完全不一样,他很可能与你年龄相当,年轻有为,风度绝佳,是一个很好亲近的人?”
许斌诚实的摇摇头,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谢信泽:“……”
“那你就没想过要去结识他?”
不甘心的继续追问,换来的却是许斌的再三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去打听董事的事儿,无论他长成啥样,就是再年轻有为,再貌比潘安,我也不可能对他有兴趣!”
看到许斌指天指地的样子,谢信泽涌上一股无力感,根本是鸡同鸭讲啊!
见谢信泽还是一副不太满意的表情,许斌最后发了个毒誓,他跪在床上说,“我发誓哈,就算那董事长得跟你一模一样,我也不可能对他动心,否则,就让我儿子跟他姓!
谢信泽,“……”
对于许斌的“毒誓”,谢信泽想给他点个赞,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整件事儿的走向已经完全偏离了正常轨道,许斌的跑题能力让他无话可说。
看来今天不是个坦白的好日子,谢信泽也想,还是让许斌能傻乐一天是一天吧,毕竟今天是他过生日,这事儿,说到底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消息,总有点欺骗的色彩。谢信泽到现在都不能确定,许斌在知道真相之后,是会为自己不是个男公关感到高兴,还是会为自己欺骗了他感到愤怒?希望前者能多一些,至少这能减轻自己心里的负罪感。
打定主意改天找机会再聊这事儿,谢信泽把还跪在床上的许斌给拽回了怀里。
“睡觉,你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又得去工地了。”
许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谢信泽,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蹭在他的后颈上,感觉有点痒,呼出的温热气体扫过他的肩膀,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而美好,许斌不禁握住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谢信泽感觉到他的动作,把人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还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吻了一下,“睡吧,我定了闹钟。”
许斌回过头,在枕头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其实每每细看谢信泽,他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能相信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每天每夜,温存厮磨,所以,他有时会突生恐惧,总觉得这样的好事不会轮到自己头上,但他马上又会想,为什么不会?老子可是八山小王子,我他妈不能这么没出息!
胡思乱想之间,许斌睡了过去。
听着他轻微的鼾声,谢信泽却一直没睡着。
抽出胳膊,他刚要起身去卫生间,手机却忽然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陈经理”,他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接了起来。
“董事,夫人马上就到,五点半的航班。”
谢信泽立即收住脚步,同时眉头锁了起来,“好,一会儿机场见。”
放下手机,他回身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倾身过去在他的头发上吻了一下,然后收拾妥当,趁着夜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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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信泽亲自将母亲从机场迎回了BX大酒店的顶层套房。
谢母站在门口,摘掉手套,向套房里打量了一下,然后对儿子笑道,“这是你住的那间?”
谢信泽回道,“没有,我住在隔壁。”
“那好,先去隔壁,告诉酒店把这间再彻底消毒一下。”
谢信泽刷开隔壁的房门,母亲进屋,照例四下打量,又把衣柜门推开,涂了淡色指甲的白皙手指逐个拨过里面挂着的一排衣衫。
然后她笑着说,“信泽,你还是老样子,过得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