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我是说啊，这个广告项目……你真的有过前男友吗？”
林薇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靠垫就甩了过来。
“我只是好奇嘛，如果真的已经是前男友，林小姐现在就是单身哦，那我是不会放过这么有趣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的！”
“滚！”林薇感觉自己就要爆发了，什么上下级，什么老板员工，自己作死就不要怪她送他们一程。
林薇抓起一边的玫瑰花束冲着潘泽就打过来，潘泽一个弹跳就从沙发背上跃了过去。
“攻守同盟，说正经事！”潘泽连连求饶。
林薇一手拿花，一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等着潘泽把话说完。
“我是想说，这个项目没有必要那么上心，以我的能力和名声是不可能做成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那就干脆别让大家失望的好！”
林薇不追了，没反应过潘泽的话来。
“什么意思？不做了？”
“做，但是做不成。”
林薇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下来，不再说话。
“这中间的事情很复杂，他不是一个项目一笔钱的事儿，现在做不成就是最大的成功。”潘泽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的林薇，一改刚才的玩笑模样，一本正经地解释到。
“我知道你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关节，没关系，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知道，我们都尽力了，但组长我就是如此不成器，做不成。”
“你——”林薇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你是说我们是在演戏？”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
“你拿这么多人的前途、努力、梦想，就陪你来演一出戏？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大的项目如果落空了，这些陪你玩的人会怎么样？”
“有，我有想过，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受损失的。”潘泽说得很真诚，但林薇只是一声苦笑。
“在你，你们这些人有钱人眼里，损失就只有钱吗？”
“林薇，你相信我，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我开门见山和你说清楚我的计划、我的目的。你想守住的，想保护的，我们也一起来，行吗？”
“把我拉进这个项目组，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预谋的？”
潘泽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林薇。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也是最真实的回答。林薇不再追问，站起了身漠然地说到：“你的意思我懂了，谢谢你来看我。”
“林薇……”
林薇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