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没想到‘沈棠之’当真能忍得来,他心闷,等对将香膏抹在他柔腻弧度的颌骨的时候,谢慈忽的握住对的手。
小侍卫的手并不粗糙,只是食指上微薄的茧子,一摸便知这是一双常年持笔的手。
谢慈与小侍卫双目相对,对掩饰一般的率先垂眸。
谢慈心情变得愈恶劣,他将对的手甩开,慢慢的支起腰身,语轻嘲:“沈棠之,你可知道,这个香膏是什么作用?”
他唇边带着泛冷的意,慢声道:“催·情香膏,专门用来服侍皇帝的。”
“你要亲手把我送到他的床上吗?”
侍卫猛地抬看他,手背的青筋鼓起,中难以抑制的显出几分猩红的血丝。
两人的距离近,谢慈抬手便能训狗似的掐住对的颌骨。
唇齿相碰,对唇间种微微泛凉的薄荷双生藤的浅香,熟悉、熟悉好像他曾长久在身边嗅闻过。
但那并不是沈棠之惯用的香薰。
谢慈忽的一顿,委屈饱胀的思绪叫他没法理清脑海中的想法,他正清晰的感觉到对逐渐力的亲吻。
就好像一瞬便是地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谢慈放任自己沉迷其中,不知过了多久,等缺氧的劲儿过去,对的手已牢牢地箍在他的腰间,他正以一种婴儿的姿势坐在对的怀,占欲极强的掠夺。
咚咚咚——
门外侍女恭敬的声音响起:“娘娘,陛身边的大太监传令还约莫一刻钟陛便要到咱们紫宸殿,香膏擦好便该准备接来侍寝的事宜了。”
谢慈能清晰的感觉到腰间的手克制不住的收紧,他抿唇,上尚且还潮红,轻声对身边人耳语道:“现在又知道醋了?”
侍卫的脸阴沉,他从始至终也没承认自己是不是沈棠之,只是往日清亮的音色变得沙哑深沉,他说:“阿慈,不许让巫晏清碰你。”
腰间的手愈用力,像是要将他彻底融入骨血之中:“你是我的。”从出生开始。
侍卫的中的光亮甚至是古怪的,透着某种偏执,像是命运的使。
谢慈了一,杏中全是甜丝丝的意,他小小的吻了一对的侧脸,轻声道:“嗯,我是你的。”
侍卫耳垂红了个彻底。
侍女们再次打开门看到的便是浑身透着慵懒与粉意的贵妃正微闭,由着小侍卫按头上的穴位。
谁也不敢多看一榻上的美人,生怕身后皇帝的线会将们的挖出来。
谢慈刚带到床榻上安置好,便听到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谢慈侧眸看了窗外笔直的侍卫的身影,便是这一都无端的叫他觉得放松,
巫晏清今日与往常显都不同,他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冷漠寒霜似的脸也融化几分,嘴角牵起难得温和的意。
“阿慈,今日开始,我们便成婚了。”
向来矜持冷淡的男人此时好似也无法克制心中的软意,眉处全是对妻子的爱怜与温和。
谢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他起身,身上只穿着雪白的亵衣,整个人干净的像是屋檐上的细雪,连脆弱的血管都格外的瞩目。
他走到皇帝的身边,竟能按捺住跳脱不驯的性子,帮巫晏清更衣。
巫晏清中含着意,他的声音中温情的弧度,又像是带着几分打趣:“今日怎的如此乖巧?”
谢慈并不吭声,只是瞥了他一,颊微红,竟像是害羞的姿态。
巫晏清不由得想起从前嬷嬷同他说过,不论是男是女,只要是真正的嫁给了一人,了夫君,慢慢也会愿意将自己交与对。
巫晏清心中暖和,十几二十年都没过这种感觉,几乎叫他迷恋。
哪怕谢慈帮他换完衣服便自顾自到床上背对着他躺好,这样一副拒绝的情态都没叫他生出苦闷的情绪来。
他摩挲着对手腕上的伽木佛珠,心中安定。
巫晏清以为谢慈终是妥协了,毕竟已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