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蒙上了一层情.欲,听的时欢耳根子都发了软。
时欢闻言,算是清醒了点儿,她想了想,放着家里那么宽敞的地儿不去,非在车里折腾,实在亏。
想罢,她便坚定的摇了摇脑袋。
看到时欢的回应,辞野眉角都跳了跳,思忖着待会儿关上门得好好收拾一顿她。
于是乎,他随便整了整衣裳,下车便将时欢打横抱起,走进了单元楼内。
时欢还迷迷糊糊的觉得没什么,然而直到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开始——
她便知道了,素了五年的男人有多恐怖。
*
翌日清晨,时欢难得没被生物钟唤醒,由于太过疲累,她竟然睡了个自然醒。
时欢昨晚被辞野折断了腰,不知道半夜折腾了几次,她现在逐渐清醒过来,只觉得身子酸软不堪。
她现在躺在床上,估计还是辞野把她给抱过来的。
时欢的困劲儿过去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窗帘敞开了一条缝隙,那束阳光刚好便映着她照耀而来,斜斜折入眸底,渡去了几分清明。
虽说是自然醒,但似乎也就天刚刚大亮的样子。
时欢有些怔神。
毕竟他们刚从巴尔尼亚那边回来,时欢在那边度过了那么多提心吊胆的日夜,此时突然一番岁月静好的模样,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了。
明明从小到大就是从这种安谧环境中成长的,竟然也会有这种陌生感。
时欢在心底哑然,她略微眯眸,歪了歪脑袋,朝身旁看去,果然已经没有辞野的身影。
他生物钟向来准,没有任何事会动摇,况且他是饱食餍足的那个人,哪来的疲倦。
时欢心下这么想着,不禁暗自翻了个白眼。
她从床上撑起身子,虽然身子还有些发酸,不过倒是无足轻重,她活动几下脖颈,便勉强下了床。
从衣柜中捞了要换的衣服,时欢将长发绾起,便去洗漱间简单冲了个澡,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随后她套上件稍微宽大点的衬衣,推门而出,隔绝身后那氤氲的温热水汽。
她随手将皮筋扯下套在手腕,长发披在肩头,由于是刚沐浴过后,发丝都染上了几分朦胧的水润。
刚走出卧室,时欢便嗅到了些许鲜美诱人的食物香气,与此同时,她似乎隐约听到了厨房传来什么动静,想了想,便知道是辞野在做早饭了。
居家好男人啊居家好男人……
时欢唇角微弯,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将餐桌上的水杯拿起,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便不急不慢的走向了厨房那边。
她轻轻巧巧地将门推开了点缝隙,暗中观察了一下厨房内的情况,只见辞野仍是那身黑衣黑裤,她想了想,昨晚办事儿他全程都衣冠整洁的,想来没什么换衣服的必要。
所以说,占下风的果然还是她嘛。
时欢撇了撇唇角,见辞野单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似乎是在打电话。
应该是和朋友吧。
时欢随意猜测着,突然起了坏心,便有意将脚步放轻,打算突然过去吓一下辞野。
而辞野手底下忙着做饭,耳朵还忙着接电话,自然就没有注意到身后传来什么声响。
“你昨天回来后,也没想着先回家看看爸妈啊?”辞母在电话那边感慨,幽幽叹了口气,“唉,打个电话就不见了踪影,爸妈多伤心。”
辞母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中倒也没几分怪罪的意味,并不是在生气。
辞野在心底算了算大概时间,想着吃完饭就走的话,大抵能过去吃个午饭,便对话筒道:“我中午回去,昨晚有场聚餐,就没回家。”
辞野张口便应下,“行啊……”
话音未落,辞野还没听清楚听筒中母亲的声音,便有人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他顿了顿,随即敛眸,便望见那纤纤玉指悄然搭上他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