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走吧,所有的人和东西都上船了!”最后一车东西也运上来后,船只就出发了,贾赦等人也进到船舱里休息了。毕竟从京城出发以后,直到永济大家都绷紧了一根弦。
待贾赦一行离开后,永济城里刘府的后门是悄悄进来了一个着深色衣服的人,那人带着斗笠又用汗巾蒙着脸,没人看清他的长相。进了刘府后,他就径直到那刘管家的房里。
“近来我要你在永济城内注意有无外地人或者可疑的人来往,你有没有什么发现?”那深色衣服的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上座,平时不可一日的刘管家却低头垂手站在一旁。
“回大人的话,属下最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您放心,这永济城不会出问题的,就是一只奇怪的苍蝇,属下也知道。”
“没有可疑的人,那陌生的外地人呢?也没有吗?”那人不相信刘管家的保证,又追问了一句。
“要说外地人还真有,可是他们并无形迹可疑之处,只是普通的商队呀。而且我还和那些人来往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刘管家听那人的追问,是额头冷汗直流,不敢隐瞒分毫,就将贾赦一行人交代了出来。
“你说他们是商队,没有疑问,你怎么知道,你又如何保证呀?”问话的人不比刘管家放心,是觉得贾赦等人可能有蹊跷,非要刘管家将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刘管家不敢耽搁片刻,“那些人是带着药材来卖的行商,后来找到咱们的刘记米铺,又通过米铺找上我,说是有办法从江南运来大量便宜的米粮,想跟咱们合作。我一直记得大人吩咐的事情,所以就找了人跟踪他们。这些人到了永济后,就找人将药材都卖了,之后就在永济城里四处收购特产,并没有派人打探事情。而且他们还送了米铺掌柜一块玉佩,那玉佩我看了也是南派的东西,他们说的虽是官话,可是都带了些金陵的口音,不像北方来的人。”
“那他们现在哪里,可还在永济城内?”
“我派出的人今早回来报告了,说是他们已经走了。对了,昨天走之前,那商人还找了米铺的掌柜吃了饭告别。想来若是他们有鬼,该不会这么从容才是呀。”
“你敢保证他们没有问题吗?若是因为你的疏忽,坏了主子的大事,叫你出不了兜着走!”那个深衣男子恐吓道。
“大人,小的可不敢说谎呀,码头回报的人说了,他们乘坐的船只确实是往南走的,而且人和货物上船后,那船吃水可深,确实是没有问题。小的想他们应该就是普通的行商无疑呀!”刘管家一听那人的威胁,是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保证道。他是生怕这个深衣人不相信自己,是差点被吓哭了出来。
“行了,起来吧,暂且相信你一遭。记住了,最近一定要把控好永济城,若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报上来,绝不能擅作主张!”
“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刘管家手撑着地,是踉跄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待他擦了擦头上冒的汉,抬头偷瞄了一眼,眼前已然是空无一人了。就这,他才敢靠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手还边发抖边端了一碗茶喝了两口。
其实这穿深色衣服的男子是刘家培养的家奴,对刘家是忠心耿耿。刘家传递消息,暗杀敌人,都由他们来完成,所以这些人是各个手上沾满了鲜血,难怪刘管家那么怕他。
也是贾赦他们运气好,而且行事缜密,没叫刘管家抓到马脚,不然被这刘家人要是发现了踪迹。想来找贾赦他们麻烦的就不是来的时候的小试探,而是真刀真枪的刺杀了。
行船上,贾赦闲的无聊,拉着四皇子和刘宇珩走到甲板上,还找船家拿了钓鱼竿玩垂钓。“我说你们就别愁眉苦脸,咱们还要在这船上呆好些天,你们都憋在房间里面,不难受呀。”
“我说恩侯,你这人心可真大,这京城里是马上要掀起一场大风雨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钓鱼呀?”刘宇珩嘴上嫌弃贾赦,但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