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我娘家门,就向爷爷讨教功课,爷爷可说了就看中年轻人像二弟这样好学的。”张凌没说的是,因为那次贾政的讨教,让她爹看出了贾政的真实水平,觉得贾政是拍马也赶不上贾赦,对她嫁给贾赦是更放心了。不过虽然事实是这样的,可是话不能这么说啊。按照贾赦的吩咐,对待贾政这么一个快要参加科举的学子是怎么夸都不过分的。
“对了,老大家的,近来政儿也快要考试了,我瞧着他最近很是辛苦,你是管家的,这还真有个事情要你做。”史氏一大早上和王氏说了半天,冷了张凌半天,终于要说出自己的目的了。
张凌被史氏话赶上了,是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说出拒绝的话来,“太太您请吩咐,媳妇一定给您办的好好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怕政儿最近太累了,所以想着要你最近给各屋里送份例的时候,把我屋里的补品什么的都送去政儿那里,这么关键的时刻,可得给政儿补一补。”
说真的,史氏哪里是真心要用自己的份例贴补贾政啊。要真心想要的话,完全可以等份例发下来自己叫人送过去,又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张凌给送过去呢。别说以贾家的财力物力,给各房的份例从来只多不少,就算是真少了,张凌也不敢答应从史氏这一份里来分给贾政啊,这不是给人话柄说大房的人不孝顺,欺凌二房嘛。
“瞧太太您说的,二弟要科举考试本就是咱们府里的大事,苦着谁也不敢苦着二弟啊。哪敢要太太您的份例送过去,二弟妹平日照顾二弟的起居,若是二弟有任何需要啊,就来找我,我定给你亲自送过去,至于太太的份例我可不能动。”张凌叫史氏这么一提,心中是忍不住要多想,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亏待了二房吗?不然怎么会当着王氏的面,说这样的话。
王氏听这话题开始围着贾政转,怎么也不能继续保持沉默了,“太太,二爷怎么能要您的份例呢,我现在年轻,平时份例里送来的那些补品都吃不完,还是把我的分给二爷吧。大嫂管家就该一碗水端平,怎么能因为咱们二爷就徇私呢。”
也不知道王氏这话是想帮张凌还是想给张凌挖坑,还说什么徇私。这话要是给外人听见了,不定怎么编排张凌了,肯定会说张凌是长媳管家,却借着管家权叫二房连个补品都没有,还要二房两口子来俭省。
“大家都是一家人,何来徇私一说,二弟妹这么说,我以后可不敢再去你院子了。太太方才说了二弟现在是咱们家的重中之重,我怎么都不敢叫二弟那边难过的。”
“好了,老大家的管这么一大家子也不容易,这样吧,老二家的你自己每天去给政儿领补品。还有给二房开个小厨房,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以后二房的所有家用就单独发过去,由老二家的自己来管自己的院子吧。”史氏这么一说,可算是把张凌给赶上了,这样一来,以后二房可就相当于独立出来了,再不在张凌管家的范围内了。
张凌本想拒绝来着,可惜王氏一听史氏这么说,是立刻站起来谢史氏了。“谢母亲体恤二爷,这样一来,我也能亲手照料二爷的生活,定不让二爷有后顾之忧,让二爷能专心致志的备考了。”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都事忙,就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事呢。”史氏一看给二房多捞东西和单独管账目的达到了,就把张凌和王氏给赶走了。
张凌回到自己院子里是左思右想都不对,自己管着荣国府一大家子的事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贾政要参加科举考试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底为什么太太突然今天发难,要自己把二房的事务全部交割出去呢?虽说二叔成亲了,二房的事务自己不好太过牵扯。可是现在这么一来,自己只要把二房每月的月例银子交过去,然后二房院子里什么事情自己就都不能插手了,这和在荣国府里隔出了一个小家有什么区别。
张凌这是实在想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