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宴会居然到这么晚,大爷回府没?”张凌没想到今日的宴会会结束的这么晚,往常这个时候贾赦是已经回来了,所以张凌一进自家小院就问贾赦回来没。
“回大奶奶,大爷一刻钟前已经回来了,现下在房里歇息。”
张凌一路径直走回两人的房间,推开门看见贾赦躺在贵妃榻上正闭目养神,便走过去同他打招呼。“恩侯,我回来了。”
谁知贾赦是连眼都没睁开,就拉着张凌往他身上一倒,“正好你回来了,陪我躺会儿,歇息歇息。”
“你怎么在这睡啊,也不盖条被子,当心着凉了。”张凌挣扎着要起身来。
贾赦听张凌这么说觉得自己身强体健不怕着凉,倒是张凌陪自己这么躺着容易受寒,被一把抱起张凌往床边走去。“你说的对,在榻上躺容易着凉,咱们还是躺床上吧。”
贾赦把张凌放在床上,又看张凌还穿着出门做客穿的衣服,就身上给张凌来宽衣。“出门穿这衣服实在是繁复,我给娘子解了,好好服侍娘子一番。好娘子也陪夫君休息一会儿。”
张凌看贾赦还心思同自己逗笑,便知道贾赦说什么休息都是逗自己玩的。可是贾赦的手都已经将她外衫给脱了,还故意在自己腰间摩挲,叫张凌是痒的在床上到处乱躲,笑的那个花枝乱颤。
“哎呀,恩候,你饶了我吧,凌儿可怕痒了!”张凌躲不过去,是抓了贾赦左手,又被右手挠,只能开口向贾赦求饶。
贾赦听张凌是笑的眼泪水都出来了,怕张凌会笑的岔气,便松手放开张凌了。张凌一看贾赦收手是赶紧往旁边翻去,谁知还没离开贾赦一拳,就被贾赦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贾赦也是个好玩的,明知道张凌怕痒,还故意在张凌耳边吐气,问道:“今日同母亲去南安王府怎么这么久,你可知道我回来没着你,是多伤心啊!”
贾赦看张凌耳朵是一点一点被红,好似滴血一般,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趣,还故意低下头去又亲又琢,叫张凌是赶忙用手去推开贾赦的脑袋。“媳妇,你说我亲你耳朵,你耳朵红就算了,怎么连脖子也红了呀,要不要叫为夫看看身上有没有红啊?”
说着就要去拨开张凌的衣领子,叫张凌连忙按着他的手,“恩侯,你不要闹,待会儿被人听见,叫我如何见人啊!”
贾赦看张凌实在是急了起来,被放开张凌,一把抱起张凌翻过身来,叫张凌趴在自己身上,故意轻声在张凌耳边说:“媳妇说的对,现在外面有人,不可便宜她们听了我媳妇的声去,咱们等晚上再来。”
张凌被贾赦的厚脸皮逗弄的是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拿粉拳捶打了贾赦几下。偏贾赦还说什么打重点,谢谢他媳妇给他按摩,闹得张凌是没脾气了,只放软身段,趴在贾赦身上休息。
“恩侯,今日在南安王府我见母亲跟一位王夫人是相谈甚欢,可实实在在的说了一下午话呢。”张凌歇了一会,突然对贾赦说道。
贾赦陡然听到这王夫人三个字,是立刻想起了上辈子的王氏,本来轻轻搭在张凌身上的手是突然一用力,叫张凌是轻声呼了一声痛,贾赦才放松下来。
“这位王夫人金陵县伯王家的人?”
“恩侯怎么知道这位王夫人的出处?”张凌听贾赦一语就道出那人的出身,还觉得奇怪。
“呵!我怎么能不知道她的来历,凌儿你该知道咱们贾家出身金陵。与金陵另外的史家、王家、薛家共称四大家族,且咱们这四家是每代皆有联姻。我看我那好母亲,是替我那好二弟打起了四大家族势力的算盘了!”
张凌看贾赦是咬牙切齿的说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又想起之前贾赦对自己说贾母的态度,便觉得很是奇怪,终于是决定要问清贾赦原委。
“恩侯,你之前同我说,要我只每日给母亲请安就行,不必要常伴母亲左右伺候,现在又这么说,这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