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了吗?”
梵墨不语,只是盯着地上打滚的女人人的眸中的温度,凉的惊人。
古丽唾弃了她一口,朝着楚风道:“还不快把无双放出来!还傻愣着!”
楚风一脸委屈,小声道:“你就不能对我稍微客气一点吗?”
古丽给了他一脚,嚷嚷道:“客气个屁,还不快去。”
楚风委屈的撇了瞥嘴,再抬头时,依然是那个严肃无私的统领,他对着旁边的侍卫招了招手,指了指地上的子玉,一挥手,侍卫得令,拖着子玉便向外走去,而楚风自己也出了门,朝着地牢的方向,大步而去。
原本大家以为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可梵墨与顾清菀皆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以楚风的性格,只是单纯像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绝不可能,他一定还会有别的阴谋。
果不其然,几日过去,梵墨在凤祥宫内陪着顾清菀在院中乘凉。
而林涛却是突然求见皇上,顾清菀的眸子一变,心中扫过不好的预感。
梵墨一拜手,刚要起身向外走,顾清菀拉住了他的袖子,忧道:“让他进来吧!林涛这样贸然求见,绝对是因为又什么的要紧的事情。”关键是,她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刮过树梢,刮的树叶哗哗做响,梵墨低眉敛目,注视了她一会,可以清楚的看到顾清菀的忧心,他低声道:“好!”
林涛走了进来,目色沉沉,眉头紧锁,看了眼梵墨身边的顾清菀,才沉声道:“皇上,不好了,南国的军,已临我国的边境。而最可怕的是,在这之前,我们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梵墨原本漆黑的眸子更加漆黑。手也握成拳。
顾清菀的秀眉微颦,低头沉思,如今的南国,老皇帝的地位如同摆设,柳飘飘与南如风联手,可无论从哪一点看,如今都不是攻打南国的好时机,顾清菀微微扶额,觉得自己自从怀孕后,脑子都变得迟钝起来,她的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突然间灵光一闪,前几日,南如风让那子玉给自己下了堕胎药,若是前几日南如风的计谋得手,如今自己流产,身子肯定虚亏的厉害,梵墨肯定方寸大乱,悲痛欲绝,肯定也就注意不到这么多,只是南如风万万没有想到,哪个药并没有让她的孩子流掉,而是催生了而已。
她眸色微抬,看向身边的梵墨,同一时间,也望向了她,两人解释心照不宣。
晚饭后,梵墨搂着顾清菀的身子,眼睛深情注视着怀里的顾清菀,而怀中的人此刻正半敛着眸子,声音有些嘶哑,她道:“梵墨,当真你亲自去不可么?”
听闻此言,梵墨轻抚着顾清菀的手顿了顿,沉吟半晌,他才道:“清儿,前世今生,总会有个了断的。”
顾清菀不语,只是有些说不上来的郁结,她知道,梵墨这样做都是为了她,他对于前世的种种仍然不能释怀。她垂下眼眸,眼睫毛低垂下来,伸手环住了梵墨的身子,无言其他,只是轻轻的道了一句,“不负情深,待君归。”
“好。”梵墨说,“等朕回家。”
天元六年,南国大军侵犯梵国边境。
皇帝御驾亲征,一时间,士气大增。万姓倾心,四方仰德。战士们更是一鼓作气,首次出战,便大败敌军,把敌军赶回会南国五百里。
几日后,古丽惊奇的发现,自皇上走后,小皇后发呆的次数逐步增多,而且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
无双在一旁直叹气,古丽也是颇为无奈,她道:“小皇后,前线传来的是捷报,为何还是如此愁眉苦脸的!”
顾清菀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又开始端坐起来。她当然知道如今的战士传来的是捷报,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放心,她的眼睛拂过院中的梧桐树,因为酷下,树叶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叶子。
她的思路翻飞,突然道:“古丽,去把五鬼令给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