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被人下咒了,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满心认为这个只会装圣洁的小白脸胆小懦弱只会虚伪的用外表蛊惑人心。
自己一定能撕开这个小白脸的伪装的外表。
让所有为他目眩神迷的人看看,这个虚伪的家伙是多么的卑微和弱小。
毕竟修真界,强者为尊!只要胜利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大家不会介意自己一时间没控制住恶意的语言,只会注意到,他们之前迷恋崇拜的人是多么的脆弱和让人鄙夷。
甚至,自己的粗暴和直率,还能反常的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毕竟自己是如此与众不同,敢做敢说。
把粗俗和无礼解释成追求个性,把嫉妒和恶语用胜者为王来掩盖。
真是……标准的炮灰命啊。
“他这样根本无法投降!”在外面哑口无言的青云宗督战终于找到了抗议点。
嗯,是的,才想起来。
身为中间人的裁判,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提醒了团长比赛规则。
现在这样,不太好。
提醒的如此委婉,告诫力度如此之低,青云宗的人再傻也知道此刻裁判的心偏向谁了。
或许是人之常情的更偏向美人,或许是之前他们的人言语比如今的酷刑更让人厌恶。
两派大比,没有规定生死不论,也就说只要认输就行。但是也默认了“一时间刹不住手”“本来就有仇,两个人不死不休”的情况出现。
但是基本上真的出人命都在金丹以上了。
筑基和心动期的比赛,如果哪边打出了真火,有场外的督战随时插手救人。
金丹以上不是不能救。
就像是团长说的,上了金丹,档次就不一样了,打起来很难插手。毫厘之间生死方寸,求人不如求己,多准备一点保命的招数。
所以现在的情况很让这位青云宗的督战为难,现在场上的人半点生命危险都没有。
他不能插手。
自己的人不能开口认输,裁判又偏帮。
总之,如果库洛洛装没听见的话。
估计还有的好折磨了。
输了这一场比赛没什么。哪怕这个人死了也没什么,他们青云宗还赔得起一个筑基期。
可再拖下去,越来越多结束比赛的人看过来。
再问清楚前因后果,那个下狠手折磨人的孩子估计一点名声都不会有损,反而是青云宗丢人丢到家了。
口出恶言,胡乱诬陷,还打不过人家……
在青云宗的人焦头烂额,左右为难的时候。
团长优雅的对裁判行礼,表示听从劝告。
哪怕卸了对方的胳膊,掐了对方的声带,现在还把人分得如同一滩烂泥。他还是大发慈悲的给了对方求饶的机会。
一把小刀,轻轻的割开了对方的手心。
殷红的健康的血液从掌心流出,团长顺势接好了对方的一只手。
“写吧,用你的血,先忏悔再认输,写满这个擂台就可以。”团长的轻声细语格外温柔,温柔到被打成那样的炮灰,突然来“勇气”,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果断的开始书写。
擂台外青云宗的督战脸色顿时铁青。
写下来?!
这简直是把青云宗的脸面踩在脚底。但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盘算着比赛结束后第一时间洗地。
不过团长似乎很满意那位炮灰的书法水平。空间袋里拿出一瓶固色汁,均匀的倒在擂台上。
归元宗的督战者忍笑得很辛苦。
但是这种时候还是得假意的斥责几句:“这孩子,怎么手那么不稳呢,东西都掉地上了。”
“呵呵,固色汁水这种东西都能随身携带,你们归元宗的人……可真有想法。”
青云宗的那个金丹,原来还有点理亏的,现在看团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