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礼看了易柏一会儿, 这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过来了?”她问。
“陶竹姐给我打电话,说她晚上临时有点事,让我过来帮她喂猫狗。”
“……噢, 你晚上来的吗?”
易柏点头,“对。”
“那,之前的水……”
易柏想起她睡觉中途是喊过一次水,自己也给她递过,于是又点了点头:“你还想喝吗?”
她慌忙摆手,“不用不用,就是,那个……”
怎么也没想到是易柏, 她半晌后才找回语言系统,“谢谢啊,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的,照顾病人是应该的。”易柏说,“饿了吗, 我看你好像一直在睡, 应该饿了吧。”
“嗯, 我点个外卖。”
点完外卖后她把手机给易柏选, 而后重新趴回枕头上。
易柏是晚上来的,看来上午是陶竹,然后期间门响了一次, 她又出去有事了, 但是柴柴和黑糖没人喂,所以她又把易柏叫了过来。
破案了。
只是好像还是有哪里奇怪似的, 她深呼吸几番,鼓起勇气戳了苏见景:【问你个事儿。】
苏见景:【什么?】
举个栗栗子:【程懿今天有什么行程吗?(纯路人, 好奇发问,没有放不下的意思。)】
苏见景:【?】
过了会儿,苏见景才说:【大概上午十点左右,有个大案子要谈。】
她问:【多大的案子?】
【问这么细致?】苏见景又去探听了会,【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知道跟了几个月,那应该是十几个亿吧,怎么了?】
举个栗栗子:【哦,那没事了。】
她也总不至于自恋到,觉得程懿会放弃了十几个亿的案子,跑到她家来跟她演情深深雨蒙蒙吧?
而且这么多天没联系,说不定他早把她忘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这边的钥匙。
这么一想,男人来的概率基本等于火星撞地球。
她揉揉脑袋不再想,放下备用手机,从易柏手中接过:“点好了?那我下单了。”
那天陶竹回来得很晚,等苏礼再想起来问,这事儿的新鲜劲都过去了。
所以她只是在某个抹黄油的清晨,随口一道:“我割麦粒肿那天,你后来有什么事儿?”
“哦,我弟把我房间里纪时衍的海报撕了,我赶回去打了他一顿,并让他把碎片全部粘回去。”
“那也不至于凌晨才回……?”
“怎么不至于,他把海报撕成了指甲盖那么大,拼了五个小时还只拼了个脸。”
苏礼咬了口面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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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做了手术,苏礼要防止感染,因此两天后的节目录制就去不了了。
“你去不了,那衣服总得有人介绍吧。”陶竹说。
苏礼点头,一筹莫展道:“要找个代班设计师,但时间紧急,我从哪儿找去。”
“易柏啊!”陶竹一拍手掌,“易柏还不合适?跟你一起工作了一阵,也算了解你的设计,普通话标准,除了容易害羞,谈吐利落。”
陶竹:“更重要的是,他!帅!啊!”
“既然本尊不能上台,那当然要挑个最帅的!你看人家代班主持都是找漂亮的,观众都是颜狗,明星也是。”
苏礼还没来得及开口,陶竹已经给易柏发了个语音,把这事儿安排明白了。
最后就这么定下来,苏礼把易柏的照片发过去,获得了导演组的一致通过。
对此,陶竹发言:“脸,有时候就是通行证。”
晚上八点半,节目直播准时开始。
苏礼本来在刷微博,突然被陶竹猛地袭击背部:“出来看我们柏弟弟的综艺首秀!!”
她一言难尽,“你现在叫弟弟已经这么熟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