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书的脸已经红透了,此时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带着恼怒的情绪喊出他的名字,然而低软喑哑的声音泄露了她的底气不足,里面代表的某种被折腾得太厉害而不自觉带上的无力更断掉了面前这只蠢蠢欲动的野兽的最后一丝理智线。
于是,余下的话音未出,便随着某人的解封而变为一声无力的呜.咽。
空气里那些沉寂的热切再次被挑动起来。
*
据老宅里的佣人们回忆,那天宋书和秦楼都没吃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是秦楼亲自给宋书端上三楼吃得。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佣人们才看见宋书木着漂亮的脸蛋儿走下楼。
彼时秦楼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还总想伸手护着,似乎怕她摔到似的——但每次不等扶上去,就会被他们宋书小姐“啪”地一下,毫不留情地拍开。
等走到餐桌前,秦楼原本肤色偏于冷白的手背已经被宋书拍得发红了,他像是毫无所觉,在宋书慢吞吞地坐到餐桌旁边的高背椅上时,他再次本能地伸出手去想要把人护住。
佣人们也再次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他们实在不忍心看他们少爷那副受虐也乐在其中的模样,纷纷转过了脸。
然而刚撇开视线,他们就听见餐厅里秦楼低着声不悦地说:“别打了。”
“——?”
佣人们惊异地交换了下眼神,餐厅外离着稍微远些的都忍不住轻声替宋书抱不平了:
“果然都说男人吃到了就不懂得珍惜了,少爷现在竟然都跟宋书小姐叫板了。”
“就是。宋书小姐才拍了他几下,他都折腾得宋书小姐快两天没下楼了。”
“唉,书书真惨……”
餐厅里秦楼原本没什么反应,听见这句才蓦地皱了眉,拧着阴恻的眼神看向餐厅门口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不是说过了,除了我不许别人这样叫她。”
“——!”
两个佣人吓得一哆嗦,慌忙地低下头去,不再做声。
秦楼转回身,低下眼。
视线里的女孩儿仍旧绷着没什么情绪的脸儿坐在餐桌前,佣人们的话没对她产生半点影响——不过也对,他和她都彼此熟知到了极点,情绪共通,早就不是别人的话能够影响到什么的关系了。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家小蚌壳一旦真生了他的气,那大概确实是很难哄回来的。
秦楼低叹了声。
餐厅里外的佣人很多,但他从来也没什么顾忌,就屈起长腿单膝跪到女孩儿坐着的高背椅旁边,伸手勾起宋书的手。
宋书想挣脱,但没拼过他那不容拒绝的力道。
秦楼把女孩儿的手拉到眼前。
果不然——能把他手背拍得发红的程度,早就让她的手指尖跟着充血而通红了。
秦楼心疼地皱起眉,低下头去吻了吻她手指,低声不满地咕哝。
“都说了别打了,手指红成这样,之后还会疼很长时间。你这是打我还是打你自己的。”
“……”
宋书听见秦楼的话,过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转过头,眼神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
又过几秒,女孩儿的唇角轻翘了下,难得带上点恼然嘲弄的笑。
“疼就疼,关你什么事。”
秦楼身影一僵。
然后他再次吻了下女孩儿的指尖后才抬起头,墨黑的眼无奈地盯着宋书,“我会心疼。”
宋书没表情地看他,“那我叫你停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反而像吃了兴奋剂似的?”
“……因为你就是我的兴奋剂。”秦楼慢慢收紧手。他微低下头,攥着女孩儿的手指放在唇边用力地亲吻着,“对不起小蚌壳,但是那种时候我根本停不下来的。你多说一个字我就会想更用力地多占有你一点,你越是开口我越是忍不住,最好把你全部的哭和喊都一起吞进肚子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