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等个七八天才死。没有你的?解药必死无疑的?那种?”
流火一听,立马要嚷嚷。洛月明一团黄符塞他嘴里。
谢霜华摇头:“我没有那种东西。”
也是,大师兄平时那么正派,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于是洛月明的目光就往旁边飘去。
裴玄度:“看我做甚?我怎么可能有?”
越清规苦笑道:“我也没有。”
柳茵茵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举手道:“问我,问我!”
洛月明一见她这架势,还以为她有,登时满脸惊讶地问:“小师姐,你有
?”
柳茵茵理直气壮道:“我也没有!”
洛月明:“……”
好吧,既然没那种玩意儿,那暂时就控制不了流火。总不能一直捆着人家,睡觉上茅房都不离开半步吧?
谁料谢霜华又道:“但若是控制人心神的?符咒,我倒是会画。”
洛月明一听,赶紧催促道:“画画画!”
而后大师兄就取出空白的黄符,随意画了几?笔,然后递了过去:“一张塞入他的?口中,一张你贴身收好。倘若你的?那张符咒未毁,他就无法伤你半分。你不?想让他说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洛月明道了声谢,暗想大师兄就是比亲哥哥还要靠谱。
至了晚间,温长羽果真?设宴为众人接风洗尘。
还准备了歌舞,那些个舞姬不知道打哪儿找来的,一个个身披红纱,赤着双足,雪白的腕上还系着五色的小铃铛。
洛月明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宴会,吃也吃不?好,玩也玩不好。尤其大师兄还坐在他的?旁边,时不时地偏头看他一眼。
可能还是上回在梦境里,被大师兄欺负得太惨了。现在洛月明一看见策问,那处就麻酥酥的痒了起来。
狠狠灌了杯酒,洛月明气得牙根痒痒。
忽听对面席位坐着的?温长羽道:“洛公子,你怎生能喝酒?是我思虑不?周了,来人,给洛公子换上酸梅汤来!”
不?对,等等,为什么自己不?能喝酒?
还有啊,自己身下坐的?软垫,也跟别人不?太一样。
为什么大师兄他们坐的?软垫,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厚,而自己坐的?,足有三根手指并拢那么厚。
不?仅厚,还软绵绵的,人一坐上去立马就想睡觉。
见有人过来要更换酸梅汤了,洛月明赶紧道:“别动,等会儿,为什么别人能喝酒。我却不能?苍墟派未免也忒小气了!”
温长羽面露难色地望了流火一眼,见他一直暗暗用手指抵着嘴,心里了然,便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弱,体质……体质也较为特殊,实在不适合饮酒……来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换酸梅汤?”
这么一说,那洛月明就更郁闷了。
不?知道温长羽是不是眼里进驴毛了,打哪里看出自己身子
骨弱了?
身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谁还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洛月明一把?举起酒罐子,起身一脚踩在桌面上,当着众人的面,吨吨吨地灌了一气。
而后才在温长羽满脸惊愕的?目光中,啪叽将空酒罐摔了个稀巴烂,冷哼道:“你方才说谁的?身子骨弱?”
温长羽先是一愣,而后讶然道:“洛公子,你这么喝酒,真?的?,真?的?没关系?”
洛月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没关系啊,我还能喝!”他的?手还没摸到酒罐,就被人从旁按住了。
谢霜华摇头道:“月明,喝酒误事。”
洛月明就想喝点小酒壮壮胆子的?,鬼才知道大师兄有多变|态。
不?喝醉了,怎么去破大师兄的?无情道啊?
流火急得满头大汗,又冲着温长羽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