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云月开瞪视着她,一时不言语了。
季暖笑得愉悦,“事到如今你自己说,你猜那东西是哪来的。”
云月开死鸭子嘴硬,翻了个眼道:“我刚刚不是在问季司令?是你忽然发疯过来打断我们……这东西在季司令衣服兜里,又是被你掏出来的,它的来历不应该是得问你们?”
这时候季天远冷着眸子没有开口,但他充满威压的目光已经全然落在了时渺身上。
只有云月开还梗着脖子不愿意认清现实。
微微挑眉,季暖看着他道:“所以,云教授你的意思是,这玉一开始就在我外公身上?”
云月开眯了眯眼睛,没有言语,却明显是一种默认。
“好啊,既然如此,那本小姐便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云教授你了。”季暖眨巴眨巴大眼,一派肆意,“你那么厉害,那应该能感受到我外公身上的正气、杀气和威势?”
“那是自然。”云月开敛了眼皮,不情不愿道:“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为什么刚刚那些鬼都不敢近季司令的身?”
季暖又笑了:“那为什么后来那些鬼忽然疯了一样开始攻击我外公?”
“不是说了?这玉大是不祥,佩戴在身上不但有损司令的阳气,且易招鬼。”随着季暖这么问着,其实云月开心中已经明镜儿一样了,只是他自己有些不愿意承认而已,还在僵持着。
但说完那几句话之后他已然不想再多言,便径自闭了口。
季暖却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
她扫了一眼那枚玉,勾唇:“是啊,这玉大是不祥。那依本领通天的云教授看,这玉如果落在我祖父身上,我祖父身上的威势和阳气能抵挡多久?一秒?两秒?还是三秒?”
云月开欲言又止,撇开目光不看她。
季暖也不介意,只继续道:“怎么刚开始的时候那些鬼不往我外公身上扑呢,云教授你不能给解释解释?再者说来,这玉一看便是不祥之物,阴气血气皆十分重,我外公见到了能看不出来?还能继续给它往身上带?是你傻还是你以为我外公傻?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外公傻,他老人家真喜欢这块血了唧的玉,他就不会给串个像样的绳子,不给它添点像样的装饰?若是有人诚心想送这玉来害我季府,也该把这个玉拾掇拾掇不是?”
“所以你什么意思?”云月开听完她说的这么多话之后冷然开口,目光之中带着些警告和劝慰。
一直没说话的季天远这时厉声开口:“小子,你现在是什么表情?你要包庇谁我不管,但你要指着用我外孙女对你的喜爱,让他和你一起包庇你的情人,那老头子我可忍不了。”
眸光深了深,季天远全身都是肃杀之气,“本司令也没必要骗你瞒着你。即便我看不到鬼,靠着我们家族的遗传我也能感受到一些该感受的东西,这种阴鸷诡谲的玉我绝对不会佩戴于身。这东西在黛儿拿出来之前好我可从来都没见过,绝对不是别人送来的,也并不是我捡到的。至于来历,我想你可以问问坐在你脚边的那女人。”
情人……
听着这俩字云月开真的别扭极了。
可现在这个当口还真不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他只能选择性的先把这两个字忽视。
低头,云月开看着一脸虚弱明显被吓得不轻的时渺,叹息一声,终于还是问道:“渺儿,你知道吗?那个古玉的来历。”
时渺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般,看着云月开,一脸难以置信,“你们……渺儿听到现在才算听明白,你们是在怀疑我?”
云月开皱了皱眉,暗着眸子,神情不变。
他没开口,那便是默认了她的那句话。时渺抿着唇,看上去弱小而无助,她抬脸看了两眼季司令,又看着季暖,道:“姐,连你也不信我?”
季暖挑了眉,“信你?凭什么?”
云月开感觉她这个态度糟糕极了,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