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淅淅沥沥地下,落到屋顶的瓦片上,汇聚到凹陷处,细细地流了下来,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的小水洼上,听起来,甚是催眠。
吃过晚饭,啃完鸡肉,母女二人各喝了一大碗汤之后,若尘方才摸着滚圆的肚子,将吃剩的鸡汤倒在大碗里,藏进了柜子里,她辛辛苦苦杀的鸡,可不想便宜了那家子人。
洗了个热水脚,若尘抱着孩子,又睡在了才新换了床单的火炉旁床上,准备入睡。
睡意刚上来,伙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动,紧接着,传来了车根硕的声音。
听见那声音,若尘顿时来了兴趣,瞬间睡意全无,一骨碌翻起身,套了件外衣,就兴冲冲地跑过去开门。
门外,同事用摩托车送回来的车根硕外衣已经被雨水浸湿,头上挂着一层雨水做成的蜘蛛网,正不停地冲着双手哈气。
他本以为自己需要喊上半天,甚至需要说些好话,这里面的人才愿意开门。
谁知道,自己才敲了几下门,对方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看来,自己老妈说得没错,这女人心里就是离不开自己,白天之所以会那样闹,一个是因为自己的家里人确实有些过分,另一个便是因为接受不了失去自己。
可是,又一想到有可能瘸了的妹妹,车根硕对这女人心中多了几分的恨。
于是,若尘打开门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一脸便秘的车根硕。
瞧见若尘,车根硕很是不爽地骂道:“你把我妹害瘸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听见这个好消息,若尘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乐呵呵地冲着车根硕回道:“真的啊,这么好?”
看见对方脸上丝毫没有愧疚,车根硕都蒙圈震惊了,反应过来之后就是震怒:“许若尘,你到底是不是个人,我妹都瘸了,你还笑得出来?”
“那是她咎由自取,她想要我的命,我只是让她瘸了,算起来,还是我比较仁慈了。”
对于车根硕的指责,若尘毫不在意,看了看其身后,还有那紧闭的院门,问道:“你一个人回来的?”
那打量的眼神顿时让车根硕乱想起来:难不成,这女人已经饥·渴到这地步,想要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把自己办了?
一想到那梦中的佳人,车根硕急忙打了个寒噤,觉得若尘看向自己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对自己的亵渎玷污。
当下,便毫不客气地怒斥道:“家里出了这种事,你还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没的?”
“啊?我想什么?”还没谈过恋爱的若尘自然是不知道车根硕的话。
瞧见对方脸上的迷茫,车根硕特不屑地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别认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你不就是想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和我·睡觉吗?”
“啊???”
听到对方的回答,若尘整个人都愣了:她看起来就那么需要,那么饥·渴?
“哼!”
瞧着若尘说不出话来,车根硕觉得是自己猜中了对方的心思,让其有些不好意思,顿时便嘲讽地冷哼了一声。
“对呀,人家就是想趁着四处无人的时候,和你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嘛!”
谁知道,那若尘面对车根硕的冷哼,不仅没有情致被扫,甚至,还颇为满意地看了一眼对方,伸手从后面将伙房的门拉上,食指轻轻戳了一下车根硕的心口处,嘴角的笑,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地醉人。
“你休想!”
忍不住沉醉在对方酒窝中的车根硕被冷风一吹,立马回过神来,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领,一副视贞·操如生命的样子坚决反抗着。
若尘也不恼,拽着对方的胳膊,就朝着自己之前住的偏房走去。
那车根硕明明生得高大,可是,双脚像被抽了筋,软绵绵地跟着若尘朝着那房间走去:这段日子,他的新感情进展不是很顺利,今天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