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烧得愈发厉害。
陆沂琛的眼睛微闪,将苏镜言耳边旁边的碎发拂到耳后,看起来似是一派深情。
苏镜言顶着对方如此炙热的目光,不由跟着滚了滚嗓子眼。
都当苏镜言误以为对方是不是要继续做些什么的时候,陆沂琛却是将手放在了他的头顶上,脸凑近,声音低沉,嘶哑出声。
“今天晚上,别出来。”陆沂琛的眼眸从上往下,轻轻的动了动。
“嗯?”苏镜言不明就里,仍旧涨红着脸,疯狂眨眼睛,盯着男人,
陆沂琛没做解释,勾了勾嘴角,原本无神的眸子,突然聚焦了起来,带上了几分光泽。
“还有,一定不能取下你的口罩,知道了吗?”陆沂琛的表情突然变了变,眼神和语气都带上了些许威胁的意味,甚至让苏镜言有一种被变态盯着看的错觉。
陆沂琛的眼神实在是太认真了,认真到苏镜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底莫名冒出阵阵寒意,手心也冒着冷汗。
他的声音继续结巴,眼神仍旧有些无措和躲闪,磕磕绊绊的说道,“知,知道了。”
陆沂琛在他的头发丝上轻轻的抚摸了一番,眼神微微轻挑,动了动嘴唇,宠溺而又温柔,“真乖。”
说完以后陆沂琛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眯了眯眼睛。
【凡是见过“潘多拉”的人,都会死心塌地毫无保留的爱上他,但最后都会因为爱而不得,将其挖心掏肺,断骨抽筋,“潘多拉”会在一个红月的夜晚钉在十字架上...】
魑魅魍魉,亦能逢之。
七月半。
——中元节,俗称,鬼节。
“叮咚。”
电梯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男保安的右手拿着手电筒,按照惯例夜晚出来巡视,女护士惨白着一张脸,低着头,静静的站在他的旁边,两人全程一言未发。
电梯的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披着黑色头发的女人。
女人的穿着十分诡异,衣服有点像大马褂,又有些像满族的旗袍,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常人会穿出来的衣服,衣服的颜色也十分艳丽,大红大紫的,布料有点像印花布的材质。
现在几近清晨,太阳都还没出来,周围依旧有些昏暗,电梯里面只有几个自带的小灯隐隐发光。
男保安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阴风,冻得他直直的打了个哆嗦,他不由的耸了耸肩膀,抬头看向电梯门外的女人时,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这么早出来干什么?天都还没亮呢?
男保安心里不由有些腹诽。
但不论是大半夜,还是清晨,只要医院里有病人,就一定会有家属来回走动,什么时间都不算稀奇。
男保安有些抑制不住的向女人投去打量的目光,上下扫了扫女人的全身。
女人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身体先是在原地僵硬的顿了顿,停滞了几秒,才迈开了自己的步伐,走了进去。
姿势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女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脸色也是十分惨白,完全没有半分血色。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出头,五官还算得上有几分精致,但此时此刻的她,表情过于僵硬和麻木,所以让人很难get到她五官上的美。
男保安狐疑的瞥了女人一眼,和护士一起,两个人站在女人的身后,他开始盯着女人的后脑勺继续发呆。
“滋哒滋哒——”
是男保安旁边的护士发出来的声音。
保安听到旁边的声音,收回目光,有些惊奇的望过去。
只见女护士双手捧一个铁盘子,铁盘子里装着手术要用的工具和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药品和点滴。
女护士的脸色十分惨白,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靠,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