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油杰先愣了一下,又说:“很明显吗?”
五条悟思忖道:“也没有,怎么说呢,就像头顶上笼罩着一团黑雾,脸色也不好看。”他又说,“现在好了很多。”
他又看似不经意道:“你会一直好下去吗,杰。”
夏油杰愣了一下,因为五条悟的话,眼神都变柔和了。
他说:“我会的。”
我尽量。
……
夏油杰回到高专时,叶藏也回家了。
他们家没太多新年意识,主要是惠跟津美纪没怎么过新年。
他们过的最隆重的新年是去年,叶藏带他们去神社参拜。
今年出于各种考虑,由织田作带着惠跟津美纪做年菜,他们俩对此接受程度颇高,尤其是惠,举双手双脚赞成叶藏脱离甚尔那人渣。
他一直以为叶藏跟被甚尔骗的诸多富婆一样,落入了对方的荷尔蒙陷阱,然后死心塌地为对方献上一切。
惠感到羞愧,非常羞愧。
因此,在看见织田作,并且甚尔不出现后,他其实是很高兴的,觉得叶藏脱离了苦海,同时他又认为,叶藏就不应该养着自己了。
他可以去福利院。
叶藏看出了他的想法,但叶藏没有说什么,因为无论跟他说什么,都只是让惠更加烦恼的砝码罢了。
相较之下,新登堂入室的织田作没什么负担。
他跟惠说:“阿叶收养你并不是出于这缘故。”
“他只是喜欢你跟津美纪而已。”
“阿叶的话,怎么说呢。”织田作说,“喜欢阿叶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他就像是猫。”这个比喻非常巧妙,当叶藏猫的形象出现在织田作脑海中时,他的一切叙述都变得顺理成章。
“因为漂亮温顺而受人喜爱,但怎么说呢。”织田作说,“他或许会接别人递来的小鱼干,却绝对不会跟着不喜欢的人走。”
惠:???
你的比喻很难懂哦。
织田作:“也就是说,阿叶其实是会迂回地避开,最让他痛苦的那些人,也就是说,他会筛选与逃避。”
“这是他跟成年人的相处方式。”
“此外,让这样的阿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对自己的定位应该是‘虽然想要自立但是离不开别人照顾的人吧’。”他越来越说到点子上,如果叶藏在这里就会发现,自己完全被织田作看透了,一点儿遮蔽都不剩。
“让这样的他负起责任,照顾孩子,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津美纪也在听织田作的话,她脸上写满了:那我们怎么会被收养。
织田作说:“是你们让他下定决心,成为了要好好负担起责任的大人。”
“这对他来说很难。”织田作道,“能够做到这样的惠跟津美纪,对叶藏来说是特殊的。”
他不可能因为禅院甚尔收养你。
这就是织田作想对惠表达的。
惠的耳根先红了,潮红顺着耳根向前,侵染耳廓与脸颊,最后他头顶都在冒烟。
他跟织田作说:“谢谢。”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将自己关了起来。
津岛惠顶着门,缓缓地坐在地上,脸深深地埋在膝盖之中,只露出一上眼睛,蹲坐在那儿暗暗发着烧。
惠:因害羞而说不出话来。
*
等入了正月,织田作又带他们去拜访了津岛文治等人,他的运气比较好,正好跟从神奈川而来的爱子与其丈夫撞上了,爱子得体地跟织田作打招呼,她的丈夫非常奇怪,因为他不知道织田作是谁。
文治不用说,看见织田作时表情依旧不正常,英子则理所当然地同织田作点头。
其实叶藏没跟英子说织田作会什么,可前者的脑洞够大也够相信阿叶。英子本来没有好好看叶藏画的漫画,但在见到现实中的织田作后,她让自己的助理跟自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