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刀疤作为领头人是不需要自己动手的,奈何唯二地小弟都是废物蛋子,别说野鸡了,连根鸡毛都找不到,所以刀疤只能自己上了。
野鸡不好找,可兔子是真多,不大会儿就有两只兔子从不远处窜走了,刀疤不挑食心想能逮只兔子也不错,那边估计有个兔子窝,看看去。
还没走出几步呢就看见又有一只兔子从草堆里窜出来,这只兔子似乎腿部受伤了,跑起来远没有刚才那两只快。
刀疤直接扑上去抓住它,拽着耳朵提起来一看,后腿上确实有一些血迹,不过没看见伤口,他大手握住兔头一拧,“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满意的翘起嘴角,脸上的疤痕扭出狰狞的弧度。
此时山洞里的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瘦高个专心的把火堆烧大点,麻子用牙和又干又硬的饼子作斗争。
“嘶~呸”麻子突然捂住嘴,又吐出一口血唾沫,他舔了舔嘴里□□饼剌破的地方,疼的又吸一口气,饼子扔到一边也不想再吃了。
没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刀疤提着一只死兔子回来了,麻子一看见就赶紧迎上去“刀哥您这么快就回来了,真不愧是大哥,能耐!”说着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刀疤对麻子的马屁很是享用,就把兔子扔给了瘦高个,“去收拾一下,烤着吃。”
麻子咧开嘴得意的笑了,拍拍马屁不用出力就能吃到肉,真值。
瘦高个迫于刀疤的淫威,心里再不满麻子也只能照办。
处理好的兔子架上火堆,时不时翻个面,三个男人都不会做饭,只能照瓢画葫芦。最后因为火太大,表皮都烤的焦黑了里面还不熟,刀疤等的实在不耐烦了,就直接撕下两条腿吃起来,麻子眼疾手快的抢到另外两条腿。
下手迟了的瘦高个看着只剩下薄薄肉皮的骨架和兔头,眼睛都要气红了,刀疤也就算了,兔子是他打回来的,可麻子算什么东西,剥皮火烤都是他干的,麻子凭什么吃兔腿!
刀疤见瘦高个抬手要揍麻子,便阴着脸呵斥道“坐那吃你的肉,别给老子找麻烦。”
麻子大口大口咬着半生不熟的兔肉,送瘦高个一个挑衅的眼神,也顾不上嘴里的伤口被烫的生疼。
三个男人吃一只兔子不到十分钟就只剩下一堆骨头,麻子意犹未尽的咂咂嘴,摸摸肚子觉得还是不饱又捡起干饼啃起来……
刀疤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跟守株待兔有什么区别,“别吃了,咱们现在就下山,这破地方我不想再待了,趁着这会儿那些人都下地干活去了,咱们去村里转转有没有落单的货。”
瘦高个立刻起身,赚钱的机会终于来了。
麻子瞪大了眼,吐出嘴里的干饼,“刀哥,不是说好了等小孩上山再逮吗?进村多冒险啊!”
“再待下去孩子没等来粮食就先没了”
麻子脸一红,这是嫌他吃的多呢。
“冒险就冒险,干这一行,胆子小的都进去蹲大狱了。”刀疤站起来把火堆灭了,打头离开山洞,瘦高个乐颠颠的跟上去,麻子心想,那他们费老鼻子气儿进山,这三天吃苦受罪的不白挨了吗。
“刀哥,等等我哎……”
此时王家村的成年人大部分都聚在地里劳作,一场春雨下来又长了不少野草,他们得赶紧锄草,可不能让这玩意占了种苗的养分。
因为小儿子回家的关系,王秋红就没让家里人下地,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闲扯八聊。
王建军给他们讲一些军营里不涉密的琐碎趣事,还有部队驻地的风土人情,全家都听的津津有味,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城里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对他们来说很有吸引力。
当听到那边的百货楼里有各种各样的商品,衣食住行都能买到时,女人们忍不住惊叹出声,男人们就没那么在意了,因为王家男人口袋里从不装一分钱,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