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据老夫所知,李姑娘今年十七了,张姑娘年纪还要长上一些,如今已有了婚配,过了殿试便要成亲,而李姑娘也正在议亲之中,两位姑娘都已成人,何谈年纪还小,那么我家小鱼儿如今才不过七岁,是不是犯了错,一句年纪尚小,便能原谅了?”
李夫人气得眼眶通红,跳起来,道:“余大人您不要胡搅蛮缠,此事是我们家孩子不对,可也罪不至死呀。”
余隐冷哼:“李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就这么一点小事儿,谈何生死,老夫只是想让太后与皇后给老夫家小女儿做个主,这事或罚或赏,均不涉及至生死,李夫人难道以为宫里的贵人们,就是如此草菅人命的?”
李夫人险些气晕过去。
她一直听说余隐能说会道,颇受皇帝器重,可平时他连官位都不挪一丝,哪想到他如今突然就连升几级。
而且如此护犊子。
余隐是寸步不让。
那边是明明知道错了,还在求情。
两位姑娘早就被吓得脸色发白,张月胆子小,刚才尿了一裤子,发今还在那里抖着。
李惠本以为父母来了,她这事总能有个回旋的余地。
岂知,余隐一过来,便生生说得他们哑口无言。
这事最后太后拍的板。
张李两家管教无方,让两个孩子都去清心庵住上半年,听听经,理理佛,学学人生大道理……
李夫人一听这话,险些哭晕在厕所。
清心庵什么地方,京里的女眷们若是犯了事,才被送去的地方。
听说那里极苦,每日有做不完的活计,进去的人十有□□回来都不成样子了。
可是太后发话了,他们还得跪着谢恩。
这事也没传,跟张月定亲的那家今日也有孩子来参加花宴,张家人一出宫,对方就来退亲了。
徐家一听这事,暗暗庆幸,没跟李惠议。
不过徐家与李家是亲戚,这事一出,徐家立马与其划清了界线。
李夫人本来想跟姐姐回去哭诉一翻,结果,直接被拒到了门外,李夫人当场便破口大骂了起来,怪徐家人无情无义。
无论她怎么骂,徐家就是不开口。
张大人还跟余隐一个部门的,余隐又是顶头上司,简直苦不堪言。
不过他家
孩子只是从犯,对比起李惠,倒是……
事情解决,余隐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家。
还没进家门,就见彭家的马车停在门口,回去后,彭老太太正和余老太太焦急的等着他们……
余隐先把小鱼儿放到余老太太的内室,这才道出来把事情给简单的说了一遍。
一旁的彭六弱弱道:“可是吏部那位李大人家的李姑娘?”
余隐点头,“你认识?”
彭六摇头,“我认得她表哥,小时候经常跟我屁股后来玩,听说两家有意亲上加亲,不过徐三不同意,瞧不上李家的姑娘。”
他顿了一下,看向余妙道:“那个徐三公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经常来咱们家的。”
余妙:“……”
怎么突然拐到这儿来了。
彭六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次见我回来,天天过去跟我套近乎,想让我给你们俩牵线搭桥……”
余隐妙懂,“是以,那李姑娘便记恨上妙儿了?”
彭六点头,“所以,徐三没瞧上她,不是没道理的。”
余妙听得心里特别过意不去,因为她的事,连累了妹妹受苦。
“爹爹,这事我真不知道,若是知道,我定会跟那李姑娘解释清楚……”
余隐苦笑:“这事也不怪你呀。”
要怪只怪他家闺女太优秀了,被不该惦记的人给惦记上了。
余隐说完这话,突然意识到,司杰那厮为何要选在花宴之后才来提亲,敢情是想逼着余隐早点认清现实。
只有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