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魔君。
也就是说,闻长思很有可能碰的就是他的阿凌。
所有亵渎钟未凌的人,都得死。
钟未凌是他的,只有他能碰。
对,只有他能,别人动阿凌一只手,他就砍那人一条手臂,同阿凌亲昵一下,他就把那人的嘴、不,是整张脸全部割下来。然后再杀了他。
钟未凌只能是我的!!!
“阿凌,只做我一个人的,好不好?”这句话像是情话,但谢之钦那偏执到让人觉得有些疯魔的眼神让钟未凌有点不适应。
钟未凌皱眉:“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钟未凌不想理他,刚别过脸,手腕就被谢之钦攥住了,昨晚被勒出的红痕现在还很明显,谢之钦手劲很大,捏的钟未凌手疼。
“好不好?”谢之钦定睛看着他,偏执道。
钟未凌不知道他怎么了,想挣脱自己被禁锢的手腕,但谢之钦抓的实在太紧了:“谢蠢蠢,你弄疼我了。”
谢之钦冷声道:“阿凌会纳妾吗?会养男宠吗?有朝一日,会厌烦我去找别的男人吗?”
“不会不会,你最好,我要你一个,行了吧?”钟未凌不耐烦道,“谢之钦,你真的弄疼我了!”
病态的偏执嫉妒得到满足后,谢之钦拐入牛角尖的思绪终于回转,连忙帮钟未凌揉着手腕,温柔吹了吹,自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钟未凌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谢之钦说没事,钟未凌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捏了捏谢之钦的脸,将谢之钦第一个问题重新回答了一遍:“闻长思亲没亲过我,我不知道,但如果他真亲了,我应该会一掌把他打飞。”
话刚落,钟未凌面色一僵。
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再次从脑中闪过……
钟未凌坐在屋内,衣服穿了一半,另一半赤膊露着,蝴蝶骨处的灼伤十分骇人。
钟未凌咬牙忍痛,对镜上药,虽然伤口位置太鸡肋,手臂别的难受,但也不想麻烦别人给他上药。
刚来掩月山那会儿,他才十八岁,跟随他的属下里,除了桑铃儿和黎阙,其余都是新人,跟他并不熟,但知道他有断袖之癖这件事。
有次他后腰受伤,让人来帮忙上药,人家小魔兵上完药之后,红着脸跟他说,公子,我已经成亲了。
一开始,钟未凌没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等人走了,他才回过味儿,人家这是怕自己霸王硬上弓。
后来,钟未凌再见这小魔兵,小魔兵都跟见了鬼一样,躲着他走。
钟未凌就很无奈,他是好男色,但不好色……
他刚艰难上完药,闻长思便敲门进来。
钟未凌对他虽然不讨厌,但也没什么好感。医修那边新调制了药,帮钟未凌祛除手部中的火毒,闻长思主动请缨,帮钟未凌涂药。
钟未凌几番推辞之后,闻长思始终坚持,钟未凌也懒得管,便同意了,可等他攥拳将手放在软垫上时,闻长思抓起他的手,说了几句让钟未凌牙酸的心疼话,便将脸凑到了他手背上,就在嘴唇触碰皮肤的前一刻,钟未凌条件反射,反手就是一掌,掌风直接将闻长思击倒在地。
闻长思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钟哥哥,我只是怕你上药会疼,想先帮你吹吹。”
“滚!”钟未凌没听他辩解,直接让他滚了。
黎阙闻声进来,还没弄明白什么事,就见钟未凌一脸阴戾道:“以后别让他进我房间。”
“帮我打盆洗手水,有点恶心。”钟未凌有点洁癖,尤其是气味洁癖,非常讨厌自己身上沾了别人的气味儿,感觉很恶心……
……
“阿凌,你怎么了?”谢之钦见钟未凌一直发呆,担忧道。
钟未凌蓦地回神:“没事。”
又将尸体查看了遍,离开冰室时,钟未凌心里一直揣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