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超市的货架之间,太宰治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话,说得口干舌燥的,也没换来一句“你的废话被我吃了”。
宇智波晚空没有生气,对于他的每一句废话都认认真真的回应了。
本来他就打算解决问题之后,和宇智波晚空两个人一起玩的。
只是没想到被宇智波晚空察觉到了。
他挂在推车的扶手上,看见什么都要吐槽两句。
“空酱空酱,你看那个箱子的配色是不是好丑?”
宇智波晚空向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好丑。”
“我记得上次买的这个薯片是不是挺好吃的?”太宰治扭头看着一旁花里胡哨的薯片架子。
“好吃。”宇智波晚空从货架上拿下两包蟹黄味的。
他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宇智波晚空都点头说好,再重复最后两个字。
“三色丸子喜不喜欢?”
“喜欢。”
“圣女果喜不喜欢?”
“喜欢。”
“太宰治你喜不喜欢?”太宰治目视前方,推着车往前走,像是脱口而出的一句笑闹话。
“……”宇智波晚空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深邃,“你是在认真的问我,还是随口开玩笑?”
太宰治伸手去拿香波的手顿了顿。
宇智波晚空继续问:“如果是认真问我,那你希望得到一个怎样的答案?”
“喜欢,还是不喜欢?”
宇智波晚空觉得如果她说谎,太宰治是能够看出来的。
倘若她回答“喜欢”,她甚至怀疑现在还叨叨个不停的太宰治,出门就往马路中间一站,糟心的还是自己。
太宰治回头看她。
宇智波晚空神情认真:“我不懂你。”
在忍者的世界,比起勾心斗角,大家更喜欢看谁不顺眼拎刀就干,就算后面建村各家参与势力斗争,也带着忍者直来直往的风范。
面对太宰治这样多智近乎妖的人,宇智波晚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问他,他要如何?
太宰治垂眼,看着香波瓶子上的材料表,专注地好像上面有一朵花。
“话题忽然严肃起来了。”太宰治歪着头,晃了晃手中的瓶子,“之前家里是这个牛奶香波吗?”
宇智波晚空摇了摇头,指了
指另外一瓶,“无味的。”
“真的吗?”太宰治拉起宇智波晚空的手,嗅了嗅她的手腕,“可是真的有牛奶味哎。”
“不可能。”宇智波晚空说的十分绝对。
出于职业素养,她不可能用任何带味道的东西。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宇智波晚空也抬起手嗅了嗅。
“没有啊。”
“真的有。”他又去闻了闻另一瓶牛奶香波,“现在又感觉不太像了。”
两个人纠结了一会,还是拿了那瓶无味香波。
太宰治信誓旦旦地说:“你身上真的有股奶味。”
宇智波晚空不置可否。
在宇智波晚空垫着脚尖去拿货架上的罐头时,太宰治忽然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已经过去了很久,他才回答宇智波晚空的问题。
“我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答案。”
宇智波晚空诧异地回头,太宰治正在低头理着手上的绷带,勾了勾嘴角,“很奇怪是吧?”
“我也觉得很奇怪。”
“我就是这么奇怪的人。”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有点自暴自弃。
“没什么。”
宇智波晚空把罐头塞进他手里,取下自己的帽子挡在两人脸前,单手按住太宰治的肩膀。
她在太宰治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吻。
轻盈、稍纵即逝。
就算是这样,宇智波晚空眼睛也环视四周,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将手指抵在唇边干咳一声,把帽子戴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