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上班吗?”宇智波晚空抱着猫,问身边某个中途翘班的人。
太宰治在花坛上一蹦一蹦地走着,披在肩上的黑色大衣甩来甩去,百无聊赖地说:“我又没加入黑手党,才不要帮他们写任务报告。”
宇智波晚空:“……”
太宰治从花坛上跳下,“所以都怪空酱,那天要迟到。”
“你不迟到我就不会去入水,我不去入水就不会遇到那个家伙,我不遇到那个家伙现在日子才不会过的那么麻烦……”
宇智波晚空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这说的是老久之前的事情。
宇智波晚空觉得这哥的逻辑简直奇特。
“可是去跳水,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太宰治忽然不说话了,定定地看着她,鸢色的眼神中多了许多不明的情绪。
“没关系吗?”
他自言自语道:“确实啊,像空这样的自大狂确实不会在意自己对别人的影响呢,轻而易举的就能把所有的东西丢在别人身上。”
宇智波晚空无奈道:“我本来就只能感受到自己啊,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影响到你了。”
能被自己所感知到的除了自己,没有别人。每一个决定本身就是“我”与“我”之间的周旋。
“……你这样就更残忍了。”太宰治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说:“非要别人将自己的心血淋淋地剖开给你看,没准你看到也会当做没看见。”
绕是宇智波晚空脾气好,被他这么嘚啵嘚啵的一大通说,心里也有些难受。
“你是在埋怨我吗?”她问道。
太宰治一愣,仿佛也没想到刚才那大堆话是出自自己口中的。
那种不自觉的理所当然,他到底是如何说出口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觉得宇智波晚空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哪怕在他们刚开始相处的时候,宇智波晚空便失约了一次。
就像是走在冬天黑夜之中的人,偶然间路过一个火堆,被温暖后下意识地觉得本应该是这样,却忘了自己本该待在黑夜与寒冷之中。
“可是为什么呢?”宇智波晚空疑惑道:“就算我迟到,你可以选择等我一会,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去干别的事情。”
“钓鱼、捉螃蟹、吃饭、赏花,这些都是可以的,是你选择。”
“那你为什么……”太宰治垂眼,“那我为什么要等你?”
宇智波晚空,“……这不是该问你自己吗?”
他又问:“我等你你就会来吗?”
“额。”宇智波晚空挠了挠头:“如果你需要的话?”
“我需要你就来,忍者小姐会这么好心?”
宇智波晚空:“……”
她要不好心,这阴阳怪气的早就成水里的巨人观了。
“……因为你的需要让我有一种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宇智波晚空摸着怀里的小咪,淡淡开口。
她直白的剖析着自己的情感,也无所谓的说了出来,“因为你让我觉得我与这个世界有了联系,所以你的存在本身对我就是有意义的。”
她的写轮眼特有的能力让她就像一个风筝,没有风筝线的约束,只能无目的的飞着,不知道飞向哪里,又会在哪降落。
毫无拘束的自由带来的是永无止境的空茫和无所可依的恐惧。
太宰治爱折腾,可是却让她有种被拉住的感觉。
他站在那里,明明说着渴求死亡,可就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你。
求你打破那道让他与世界所隔阂的墙。
一个孤独的人对另一个孤独的人来说,本身就是具有意义的。
“我吗?”
太宰治一愣,他未曾想到一个本身仍然在迷茫的人,竟然会对另一个人产生影响。
“不单纯是因为你吧。”宇智波晚空用手指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