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是找个好人家收养不就完了么,有?点钱也不知道给?孙子留着,死丫头也不知道能活几天呢,花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怎么讲也不听,好么,养吧,我看你多大能耐能养活这孩子。
好不容易七灾八难地养到大学毕业了,居然又整个孩子出来,孩子爹在哪呢,一问,这老儿子就横眉竖眼的让自己不用管。
不用管不用管,这肚子那么大了,能
瞒得住谁呢,老沈家几辈子的老脸都给这死丫头丢尽了,居然还学着人偷怀崽子了。
要她说趁早打了算了,生下来又没爹,难道还给?别人家养孩子不成,偏这儿子又冥顽不灵死活不听。
后来孩子生下来这孙女没醒过来的时候,老太太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了,这要是就这样没了也算是心疼当爹妈的了,哪知道变成个什么植物人了还吊着一口气就是不肯闭眼,好么,没死不说,钱花的更多了。
躺医院里一天天的钱流水一样花出去,一躺几年居然又给醒过来了,一想到这些沈老太太心都要滴血了,这可是造了什么孽了,招来了这么个祸害,长这么大一毛钱没给?家里挣过,尽躺着花钱了。
有?这么多钱干点啥不好呢,尽花到个不知道能活几年的死丫头身上了,享了这么大个福也不怕折了寿去。
一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老太太就浑身不舒坦,你说她老人家的日子能顺心如意么。
这初一一大早起来,老太太就坐沙发上摆着个脸色嘟嘟囔囔的,把个沈老大媳妇蒋华看的火气直冒,这大过年的,又没人招你没人惹你,你摆个脸色是干什么,给?自家招晦气吗?再说了,等?下小叔子大姑子们各路人马都要来了,你整这一出难道还要叫人以为我不孝顺不贤惠不成。
蒋华十分不爽,捣了捣老头子,朝沙发那努了努嘴,“你看看老太太又怎么了?等?下小叔他们都要来了,别大过年的又要闹不愉快。”
沈老大看着老娘那样子,也是无奈得很,这大过年的又是干啥呢,“妈,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摆个脸怎么了?”
“哼,我摆个脸色怎么了?”沈老太太十分不满的看了大儿子一眼,“我在自己儿子家难不成还要看别人脸色么?”说着还意有所指地横了那边的大儿媳妇一眼。
这下子,别说蒋华了,旁边的孙子孙媳妇们听着也是莫名其妙,这老太太可真是的,就是不爽快,你也别挑大年初一啊,不是触霉头么。
再说这话讲得,可算叫人知道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都是家里的老祖宗了,哪个敢惹你啊。
“行行行,妈,你在儿子这儿想怎么样都
行,”老娘年纪一把了,就是不讲理,你能怎么着呢,虽然对老婆子有?点过意不去,沈老大也只好接着哄老娘,“这过年咱都讲究个高高兴兴的,没什么事,想吃啥喝啥要干点啥家里这没多人给你使唤呢,您老人家就开开心心的不行么?”
“我怎么高兴的起来啊?我一想到老三家的事我这心啊就跟什么似的,还高兴什么?”老太太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
旁边坐着的沈老大家小儿子莫名其妙地小声问了问自家老妈,“小叔家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不成?”
这小儿子在外地上班,一年到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回来呆个几天,还真不太清楚个中缘由,见奶奶这么大动静,还以为自家小叔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没想到,给?自家老妈白了一眼,“别多管闲事,你小叔家能有什么事啊,好的很呢。”
老妈不肯说,当奶奶的很快给解了惑,絮絮叨叨地又把那些个讲了多少遍的话给?重复了一遍,不说旁边的小辈们怎么目瞪狗呆,沈老大也给?老娘弄得头疼,“妈,你干什么老是盯着老三怎么养孩子啊?”
“小悦都这么大了,受了这么大罪好不容易醒过来了,连那医生都说是奇迹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