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在安市最大的批发市场门口就让他自做生意去,而谢杏芳则兴致勃勃的逛起批发市场来,既然已经耽搁几天了,索性今天好好逛逛带点货回去,能赶得上当天回村的车就行。
一通逛逛逛买买买,最后,谢杏芳带着装的鼓鼓囊囊的两个黑色大塑料袋,登上了回家的汽车,袋子里装满了她在市场里淘腾的
衣服鞋子,压的严严实实满满当当。
谢杏芳早就有做个小生意的打算了,考察过后发现家里往日卖鱼卖虾的镇上就挺好,离家又近,等到赶集的时候开着着家里的三轮车带点货过去摆个小摊正好。
可别小看了农村人的购买力,虽然大家日子普遍不太好,但是既然上集来逛那就都是准备花钱的主,就算大人自己不买,老人孩子的衣裳总得买省不了吧,不管卖多卖少也是个进项,总比只出不进强。
这回头次进货,谢杏芳也怕万一不走俏压手里了,就先捡着那样式好看乡下不常见的小孩女人衣服各拿了点,好看的小凉鞋也带了几双,隔两天刚好逢集正好带去试试水看看行情怎么样,要是有的赚,就可以隔段时间过来多批点随汽车带回去。
这出来四天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罗松那小家伙不知道有没有哭鼻子,事情办完坐车上,谢杏芳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归心似箭,往日在家觉得他小嘴一天天的叭叭个不停闹腾,几天不见还真不放心。
一路颠簸,下午四点来钟,谢杏芳抄了小路终于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家门,想象中的小儿子扑过来求抱抱的场面根本没出现,迎接的她的只有后院叽叽咕咕哼哧哼哧的家禽家畜们,连两条大狗都不在家,看样子是在外面疯玩呢。
谢杏芳进屋将家里前后院大致看了看,洗把脸歇了会儿,等不及仔细收拾就出门找儿子去了,这几天没见,还真想呢。
谢杏芳拎着罗超孝敬爹妈的东西往大嫂家走去,寻思着估计儿子在大妈家玩,刚走到村子的晒场那儿,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圈人吵吵嚷嚷的,哭的叫的吵得人脑袋疼,看到这场景,谢杏芳正准备从旁边绕过去算了,没成想刚拐弯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大骂“我XX罗松,你个XX,没爹没娘的野孩子,还敢跟我犟嘴,我今天就替老罗家教教你规矩。”说着,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孩子哇哇哇的哭起来还有狗叫声响起。
旁边有知事的赶紧劝着,“三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打人家孩子?就算孩子有啥不对的,也等人家家长回来再说啊。”
另有人讲:“这狗真是要咬人啊,赶紧把他打
开。”
“这是人家的狗,你拉开得了,还想打人家狗么?”
吵吵嚷嚷的,狗吠的更厉害了。
有见情况不对的赶紧往田里跑去叫人了。
谢杏芳在那头听愣了,罗松,卧槽,这不是我儿子吗?这特么的哪里来的深井冰敢打我儿子。
三两步冲到跟前,一把拨开挤在外面的人,谢杏芳才看到哭的声嘶力竭的儿子,这一眼望过去,简直气的眼要充血了,只见孩子浑身脏兮兮的,一张脸被打的肿老高,嘴角破了正流着血,脸上混着泪水血迹跟个小乞儿似的。小黑身子拱起,盯着前方,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随时准备扑咬。
“宝,你怎么样,跟妈说,还有哪疼?”谢杏芳连忙把孩子抱怀里,上下摸索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原本七嘴八舌劝架的人一见谢杏芳回来了,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下子安静下来,顿了几秒,又纷纷劝到,“杏花啊,你赶紧给孩子带回家看看,不行就去小诊所找医生开点药。”
谢杏芳顾不上周围的人,只两眼紧张的盯着怀里的儿子,可能是伤心哭懵了,被妈妈抱了半天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这孩子才终于反应过来,两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脖子,放声痛哭起来:“哇哇哇,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