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来说,如果是大型的猎物,就要与宾客一起同享肉食,要是只是一些山雀白兔,就可以自行拿回府上。不过你就
算拿到了皮毛也卖不了几两银子,不如直接博彩头,靖王为人一向大方,你要是打的猎物最多,肯定有赏。”
赵引章带着李兮若去了猎场,靖王还没到,底下都已经乌泱泱的一片人,有文官的儿子,也有武官的儿子,还有一些擅长
骑马的贵族小姐,也来凑了这一次的热闹。
但是像赵引章这种拿着夫婿之名,却没有夫婿跟在身边的却是少见。他们一入场,就有不少人盯着他们看,已经成亲的赵
引章身边居然还跟着一个浩气清英的男人,难免引人遐想。
而这次靖王这次携同豫王一起来围猎,坊间早就盛传这两位王爷不太和睦,也不知如今为何会在一起。
豫王斜着倒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人,觉得颇为无聊,懒懒散散道:“五王兄,只是狩猎,未免显得太乏味了些,陈规老套
。”
靖王脸色略沉,豫王这是拿着围猎说朝廷上的事,他的见解倾向于稳重,先积厚发,而豫王则想要激进,二人在皇帝面前
没有争出个所以然,豫王又把战场延至这里。
靖王徉笑一番:“不知七弟有何高见?”
豫王坐直了身道:“找几个死囚来,让他们围着猎物来回晃悠,干扰打猎,要是有人不小心射中了死囚,便即刻退场,一个
时辰以后,谁打的猎物最多,谁就获胜。”
靖王皱了皱眉:“虽是死囚,可是以人来做猎物,未免太残忍了。”
豫王嗤笑:“他们犯下罪行,早该处斩,养在牢里也是消耗国库,王兄同情他们做什么,来人,去带几个死囚来。”
靖王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只是任着豫王胡闹。
赵引章让人去探听了一番,对着李兮若道:“此次赏银三百两,以一个时辰为一轮,你先上场。不过,”赵引章迟疑道:“听
说猎场上来了不少的死囚,用作打猎的干扰,射中了他们就要出局,你可要小心。”
李兮若听着蹙眉,这么多死囚用作靶子,只怕会出事。
赵引章给了李兮若箭筒和马匹,李兮若翻身上马,见着不远处豫王也在整装待发。她用脚拍了拍马肚向着猎场驶去。
围猎场的猎物大多都是一些山鸡野兔獐子水獭之类,李兮若草草射中了几个,脚下的地方就没有什么猎物了,她只好驾马
向前去寻。
她一路中了好些猎物,抬头一瞧前方豫王正在马上瞄准了远处的一头猞猁,而几个死囚正在拿着长叉的官兵驱赶之下围着
猎物四处躲闪。
豫王松开了手,箭朝着猞猁射去,可是一个死囚被驱赶得慌乱,竟然跑到了猞猁的前面,那支箭擦过了他的手臂。
这周围围着的都是靖王的人,当然不会给豫王面子,当即判了豫王出局。
可是豫王是谁,他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哪里能甘心咽下这口气,当即怒得搭了箭对准了刚才的死囚,死囚才受了箭伤,看
着豫王指向了自己的脑袋,赶紧慌不择路的逃跑,周围的官兵倒也没有拦着他,由着豫王纵马去追。
豫王追上了死囚,搭箭拉弓,手上一放,长箭直对着死囚的面部追去。霎时另一支长箭势如破竹的飞来,穿过豫王长箭的
箭身,钉在了树上。
豫王当即恼羞成怒:“谁这么大胆子?”
李兮若骑着马走了出来,看向豫王:“虽是死囚,但应该凭律法处置,豫王滥用死刑,岂不是在藐视王法。”
豫王认出了李兮若就是当日陈信身边的那人,不禁有些恨声道:“又是你们,你一介草民,是如何混进来的。”
“当然是拿着靖王殿下的请帖而来,我还要打猎,先行告退。”
李兮若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