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光听见这话,往寸头哥哪儿瞄了一眼,有点想把寸头哥招到自己的工作室。
无他,寸头哥看起来真的太有眼力了!小陈拿着他的工资,还挂他电话。
看看人家寸头哥,简直句句盲点。
其他学员也正无聊,不由得抬头张望起来,发现还真和寸头哥说的一样。
这两人的嘴巴,也不像是涂了口红,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红。
有学员震惊道:“星安!你和景老师是不是背着我们吃辣条了?!”
景和光:一看就是单身狗。
他就不一样了,他已经脱单了!
景和光看一眼窘迫的乖弟弟,好笑地走近:“辣什么条。亏我特意过来,还想不想知道开播成绩了?”
学员们就像被猫薄荷勾引了的猫,纷纷放弃寸头哥发现的盲点。
“老师,想知道!”
“景老师,你最帅了,快告诉我们吧!”
“景老师人这么好,肯定不会吊我们胃口的……”
栾星安在一边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景哥在,不然他可不知道怎么搪塞寸头哥。
结果那口气刚松,栾星安整个人又绷紧了!
景哥竟然坐到了他身边,手还搭上了他的肩膀。
景和光头靠近栾星安,看着他的侧脸道:“看来我们星安弟弟不想知道啊?”
寸头哥笑着叫栾星安:“星安,你问!”
其他人也闹栾星安。
“星安弟弟,你快满足一下景老师!”
“星安哥哥,救救孩子!”
栾星安只觉得景哥也太大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勾勾搭搭,还这么明摆着偏袒他。
众人催促之下,栾星安不好意思地看向景和光,开口道:“景哥,你说嘛!别吊我们胃口了。”
栾星安说话的时候,心颤巍巍的,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就好像……他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景哥撒娇似的。
景和光灿然一笑:“我们,同期第一!”
声音一落地,大厅里响起一阵欢呼,炸开了这一层楼。
虽然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少镜头,但他们共同走过了严厉的初选考核,而后又是第一次公演。他们和身边的人共同承担了压力、共同努力过。他们在这一刻,是一个整体。
镜
头把这一幕留存了下来,中心处景和光揽着栾星安,两人在近乎喧嚣的热闹声音中对视浅笑。
最近挺安分的曲流光一直注意着两人,眼睛一眯。
曲流光感觉自己终于挖掘到了真相。
——景和光、栾星安两人眼中互有情意,哪里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单纯师兄弟、好朋友,分明就是一对狗男男!
***
曲家。
曲母发过火,看着坏掉的电视,忽地又想起来节目里还有栾星安,小心地问道:“星安也在这个节目,会有镜头的吧?”
曲母无措地望向曲嘉良。
曲嘉良点头:“有的,他的表演肯定在。星安是导演看中的好苗子。”
曲爸提议道:“我们去二楼看电视?”
曲文远站起来:“我去开电视!”
一家人去到二楼,饭菜也没心思吃,一直熬到八点节目开始。
曲嘉良看节目时扫了眼,发现家里人面上神情都带着忐忑和不安。
不过他内心也是这样的,充斥着愧疚、担忧和不安。
曲流光做的事,彻底伤到了他们的心,就连家里脾气最好的曲爸都气得不轻。
若是命运的玩弄,那也罢了。但这是人为,便是想想都觉得恶意满满,叫人齿冷。
对曲流光的恼恨,相对应产生的,就是对那个本该是他们家人的孩子的愧疚。
曲嘉良觉得,孩子被换掉了,家里每个人都有责任。当时他和老二年纪也不小了,父母更是对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