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来了。。。好,就这个时候。那时是什么情况?开枪后,比尔将她扑倒,结果误射了站在后面的幻境。这次一定要命中目标!
枪从桌布中间探出,她在后面瞄准着她自己。。。
幻境直接问:“叫我们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我们叫你们来的?”另外一个她一愣。
“不是吗?”安德烈和幻境也是一头雾水。
这个角度可以,她强忍着开枪的冲动,这很难很难,没想到会那么难。。。如果开枪,比尔就会将她扑倒,到时伤的是幻境,所以必须避开。
“我们是看到留下的字条过来的。”比尔下意识地走进了一步。
安德烈微微皱眉:“我们也是看到字条过来的。”
好机会!就这个时候,她扣下了扳机。
“呯~”响起,比尔大喊:“小心!”转身去将另外一个她扑倒。而其他蹲了下来,只有一个人站着。
莱尔站着,低头去看,鲜血从他腹部的衣服渗出。他赶紧地用手捂住了伤口,慢慢往下倒。
躲在二楼的何凝烟一看差点愣住了,但立即抽回枪,赶紧地跑。
楼下传来了另外一个她,焦急地呼唤:“莱尔,莱尔,你没事吧?”
大家赶紧地去扶莱尔,将他慢慢平躺到地上。
“你们看着,比尔走!”幻境带着比尔来追赶凶手了,留下安德烈和另外一个她照顾中枪的莱尔。
她一路狂跑跑到了安全的地方,反锁上房间的门,靠在门口大口大口喘气。就听到追来的幻境和比尔,追到门前,因为没见到她,又回去了。
曾经的队友成了追赶她的人,真是巨大的讽刺。更大的讽刺是,没伤到幻境,却误射的莱尔。。。无力地走到床边,一下扑倒在了床上,简直快要疯了!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了什么,坐了起来,端起猎枪细细打量。从前看到后,从后看到前,当将枪试着竖直放在床头柜,枪管和床头柜的木板不是垂直的时候,她气得骂了声该死。
枪是歪的!这也太会玩人了,那时其实是安德烈想射杀另外个他自己,而不是要杀她,而安德烈也来不及细查枪。所以枪没射死目标,却误伤了其他人。
怪不得之前刚上船时,放了空枪。而她等到队友上船后射击,也射偏了。枪法越是好的,越是射不准!
接下去的事情已经能预见得到,那时的她和队友看到这字都愣住了。随后是她将字也抹去,关上热水的。
怎么才能杀了她自己呢?
对了,舞厅!在那里,可以躲在二层射击。怎么让他们去舞厅,也知道怎么做。
她开始在房间里找,在比较好的一二等舱都会备有纸笔。打开写字台的抽屉,里面果然有纸笔,笔是铅笔。她停了下,手捂住了被刺的胳膊,那时和船长搏斗时,船长拿着的冰锥刺到了手臂。
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血已经将里面的汗衫染湿了一小片,但伤口不算深,正在凝结。
走到床边,撕下一小条床单,将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再坐到写字台前,用神域特有的文字写上“去舞厅”,放下笔,她将纸拿着往餐厅去。此时队友还在热水未关的浴室里,瞪着眼睛看着被热气熏蒸的镜子上用鲜血写的字,那是船长的血。
走到餐厅里,将纸放在了餐桌上。
此时一个人从一旁的一个餐桌底下爬了出来,是瓦特。他左右看了看:“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我还想问你呢,那二个人呢?”当时安德烈和幻境是陪着瓦特再这里的。
瓦特回答:“他们两个出去了。”
“噢~”她装出很随意的样子,拿起桌面上一瓶酒,好似是过来拿酒的:“他们都去舞厅了,船长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在驾驶室里发现了什么?你也去吧。”说完抱着酒走了。
出去后,她就躲在了转弯处。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