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伴随而来的是让人胆战心惊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霹雳啪的碎裂声,在那一刻,无情的冲击着大家的耳膜,于此同时,当现场再次陷入黑暗的那一刻,霖悦以一身黑袍覆盖全身,甚至看不清面孔的形象,在如血液般猩红的灯光下,从那“破碎成两半”的银幕的“裂缝”中走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响起的,是以冷冽入骨的寒风为基调的一种,甚至可与说是瘆人的曲调。
“我们到底为何存在,我们的梦有何意义。”
“努力是存在的意义,还是天才的踏脚石。”
“身为凡人的我们又是否,配拥有梦想……”
“So ……Care!”
不似往日被誉为疗伤净嗓的治愈,反而是阴气沉沉的威吓。
近乎死后的念白,虽然没有了往日给人的那种亲和力,但是却充满了一种强势的压制,一种如同地狱归来一般,不顾一切的压制。
那一刻,身着黑袍的女孩儿,在那一刻近乎是将全场因为刚刚“灾难”的影像,而产生的惊声给全部压制了下去。
然而就在全场以为这会是一场极为强势的,女王一般的表演的时候,穿着黑袍的女孩儿却在阴气沉沉的音乐中,开始了一阵近乎癫狂的狂笑,然后就那样在舞台的中心,瘫倒了下去。
然后当女孩儿瘫倒在舞台上,整个人近乎“无力”的趴伏在舞台上时,她周身的灯光也从原本强势的猩红,转化成了,一种惨淡的冷蓝。
于此同时,当灯光完成转化的那一刻,现场的音乐也从原本末日般的强势,渐变成了一种可谓弱小的“凄凉”。
“有座巨大的话哭的时钟,倾覆在逐梦的途中。”
“有群黑色的恶魔猛冲,夺我仅存心动。”
“转身,无动于衷。”
“有阵黑色巨浪,倾瞬淹我哭建之所。”
“有人说我微笑暖的,心却冷冷笑我。”
“笑我无义前冲。”
凄冷的乐章,无力到近乎哀求的恶声,那一刻,那个原本一直以坚强形象示人的女孩儿,就那样一边趴伏在地上,用早已固定在耳边的耳麦歌唱着,一边缓慢的在黑暗中唯一的寒光下艰难的背着一个装饰的极为华丽的手麦爬行着。
然后在那句“无义前冲”落下后,伴随着曲调的一声重音,重重的的趴倒在了舞台上。
那一刻,在渐渐变得缓慢的音乐下,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小,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女孩儿的右手却一直贴伏在地上,进自己可能的,一寸一毫的向前挪动着,看得观众一阵鼻酸,想要上前去给女孩儿一个支撑。
可是很快,就在女孩儿最后苦苦支撑,没有彻底贴地的手指也将要失去最后的力量之时,现场的音乐却又突然开始缓慢的,一点一滴地变得有力。而女孩也在乐曲复苏的时候再次撑起了自己“虚弱无力”的身体,同时开口道:
“从不奢望走到多高,只渴望梦最后的存活。”
“我为梦的存活尽力了,却失去了原有的美好。值得?”
“有些路途像场暴雨,努力却只是止损,把我变□□。”
“我为梦的生长不断除草,心中却渐渐背上枷锁。”
“不自觉傻笑,却失去自我。”
“只是傻傻的负重,奔下那个幻想的地方。”
那一刻,女孩儿随着音域与声量的不断升高,仿佛获得了力量,她缓慢的一边歌唱一边爬起,一边站起。
她开始再次前行,可是这一次她的步伐虽然轻盈,却轻盈的虚浮,让人感觉不到真实感,虽然前行着,但是却反而让人觉得空洞。
……
舞台的栈道,在那一刻,随着女孩的前行而不断被阵阵幽光点亮。
这本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因为他们知道女孩的道路有了光亮,然而很快,随着栈道的不断点亮,他们看到,在舞台栈道的终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