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是好的。那我明儿再来找他。”
方悦便憋一肚子气回家去了。
李家人也是关心秦凤仪,想着今日殿试,他却没去考,怕他心里不痛快,叫他过来说话。李老夫人白天就打发人过来过,秦凤仪那会儿早出门了,秦凤仪这是一回家,听他娘说李家打发人来寻他的事。秦凤仪刚在殿试时与皇帝老爷看对了眼,觉着自己文章答的也不错,心下正是欢喜,听到李家来人寻他,便乐不颠的过去了。
李老夫人看他挺欢喜,便放下心来,只管祖孙几人一处说话罢了。待得晚上,还留秦凤仪用饭来着。
秦凤仪心里美美的,李镜看他全无心事,特意让阿圆去做了焦炸小丸子给他吃。李钊看他高兴,私下还与妻子说呢,“都说阿凤下场时比平日里做的文章要好,只看他对殿试说放就放,这也不是寻常人能舍得的。”这位大舅兄现在看秦妹夫是越发的顺眼了。
崔氏也说,“是啊,我也觉着,妹夫不是寻常心胸。”亲事已定,自然就要换了称呼。
第二天一大早,秦凤仪被方悦堵被窝里了。
方悦打发了丫环,方问他偷偷殿试之事。秦凤仪一惊,“你怎么知道啊?”
方悦气得,压低声音道,“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
秦凤仪坐起身下床,身上捡件袍子披了,自己倒盏茶,喝了半盏茶,秦凤仪道,“阿悦,你急什么。原我还没个人说,你这来了,正好与你说。我告诉你,昨儿我可是撞大运了?”
方悦哪里有心听他这大运,一径替他可惜,“你这样的才智,倘真考个同进士要如何是好。”
秦凤仪信心满满,“放心吧,起码是二榜进士!”
方悦气道,“这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我倒情愿你是三鼎甲才好!”
“嘿嘿嘿。”秦凤仪傻笑一阵,拉着方悦的胳膊,让他坐下,秦凤仪方道,“阿悦,我只跟你说啊。昨儿个,我见着陛下了。”
方悦以为什么机要大事,听他竟是说这无聊事,方悦道,“昨儿陛下巡场好几遭,谁没见职,长眼的都见了。”
“你们见是见了,可陛下看你们的文章了吗?”秦凤仪美滋滋的,与方悦道,“昨日,我把文章递给陛下,陛下已是看过我的文章了。”
方惊一惊,“有这事?”
“对呀。”秦凤仪喜滋滋又去倒茶,方悦连忙接了他手里的茶寮子,亲自为他续上茶,问,“到底怎么回事,与我说一说。”
秦凤仪便如实与方悦说了,秦凤仪道,“我那会儿,刚写完文章,我觉着,我写得挺好的,正查看呢。就见边儿上个天青色的衣角,我一抬头,就看到了皇帝老爷。他在我身边站了好久,我就把文章递给他看了。”
方悦觉着这事比秦凤仪偷偷参加殿试还稀罕呢,毕竟,秦凤仪原就不是个正常的,他突然改主意要殿试,别人做不出来,秦凤仪做出来也不稀奇。但,这种殿试给陛下看自己文章的事,可真是稀罕,起码,方悦就没听说过。方悦只听说,昨日陛下巡场,有贡生很是紧张,还把砚台打翻,污了试卷,可怜可叹,这殿试的孙山,是绝不可能是他秦师叔了。
而且,方悦可是未想到,秦师叔还有些奇遇。
方悦悄声道,“好啊!陛下既然已阅你的文章,那其他副考要评阅时,必然小心的。而且,名次应该会比你会试时要好。”
“这还用说吗!”秦凤仪道,“我会试时写的文章,也不比孙耀祖的差,他是两百三十几句,我就是三百名,这差的也太多了。你说,是不是卢老头故意压我。”
“不许胡说,卢尚书一向刚直,并不是这样的人。”方悦道,“有时这上了科场,运气也很重要。像你,在科场上写出来的文章,一向比平时要写。可有时,判卷时也要讲究运气的,有些人的文章,合了考官的眼缘,名次便要好些。有些个,就要略逊一些。”
秦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