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秦凡,司笙和凌西泽都来了精神。
自打秦凡离开后,就再未联系过司笙,像在人世间蒸发了。倒是楚落时常联系司笙,告诉司笙自己的去向和动态,只是,楚落一直都没有寻见秦凡。
“看看。”
司笙溜达着走过去。
司风眠将最大的一包东西交给司笙。
东西虽大,但并不重。凌西泽拿了剪刀来打开,发现里面都是——新春对联。
以及,一张明信片。
大意是:这些都是今年的新春对联,整个胡同都被他承包了,让司笙转赠一下。
“这一手字——”墨上筠走过来,拿起一副对联,仔细端详片刻,“眼熟啊。”
“嗯?”司笙怔了怔,“秦凡的字。你听过,应该没看过。”
这是秦凡自己的字。
不是模仿秦融的。
司笙虽然是跟秦凡、宋清明长大的,又跟墨上筠是师姐妹。但是,她在封城很少跟墨上筠碰面。记忆中,墨上筠和秦凡应该没有见过才对,更不用说见过秦凡的字了。
然而,墨上筠看了会儿后,却笃定地给了答案,“两三个月前,我在云城边境见过。”
司笙斜眼看去,“是么?”
“嗯。”
墨上筠微微颔首。
她倒是没有见到秦凡本人,就是放了两天假,带着两个队员出去放风,结果有个被忽悠着买了副字画。说是路边摆摊一特俊的小哥当场写的,同时他还兼算命,神神叨叨的。因为作品还挺有实力的,墨上筠也没当队友是冤大头。
——毕竟也真是白菜价了。
司风眠洗了个西红柿,便吃便道:“算命是跟隔壁楚姐学的吗?”
他口中的“楚姐”,不是楚落,而是就住在附近楼里的楚凉夏。
“不是。”凌西泽说,“她师父说,她没学到家,不准收徒。”
“啊。”
司风眠又咬了一口西红柿。
司笙道:“秦凡也不会,装神弄鬼倒是擅长。”
墨上筠:“……”
她个红旗下根正苗红长大的,真是无法理解他们这奇奇怪怪的社交圈。
*
墨上筠是在家闲得慌,天天被婆婆当宝一样宠着,她又活得糙,怀了孕照样上山下海每天一个20KG负重跑10公里都没问题,是真受不了那般精致的豪门生活,找了个借口跑出来放风的。
倒也没什么事。
来找司笙,无非是跟司笙聊聊百晓堂的事务,再同萧逆、司风眠玩玩游戏,打发一下时间。
入夜时,下了雪。
萧逆做了一大桌子菜。
司笙走到餐桌旁,扫了眼,奇怪地挑眉:“碗筷是不是多了?”
“没——”
萧逆张了张口,刚想解释,就听到门铃声响起。
“叮咚——叮咚——”
司风眠跑过去开门,刚一打开,就听到外面的动静。
喻立洋:“师父!”
阎天靖:“打扰了。”
喻宁:“开饭了?时间赶得正好。”
这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站在一起没有一点违和感。
萧逆顿了顿,解释:“他们都住楼上,就让他们下来了。”
“哦。”司笙点点头,打量了看起来毫发无伤的阎天靖一眼,问,“挨完打了?”
阎天靖:“……”
交友不慎。
凌西泽这俩口子,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
“司笙,”落座闲聊时,喻宁忽然想到什么,问司笙,“你跟那个叫苏秋白的,是不是有点恩怨?”
“嗯。”
“她马上要参加一个在国内举办的全球艺术展,你知道吗?”喻宁又问。
“她?”
司笙在脑海里将苏秋白拎出来溜了一圈。
还以为苏秋白彻底下线